第251章
“你女儿已经死了,你这样做,她也不会活过来。”
江南声音低沉。
“我知道。”
老妇声音平静下来。
“但我就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是我活下去唯一动力!”
“你。。。。。。”
夏雨柔想要说什么,却被江南阻止。
“你走吧。”
江南看着老妇,声音平静。
“什么?”
老妇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我说,你走吧。”
江南重复一遍。
“我不杀你。”
“为什么?”
老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冤有头,债有主。”
江南声音低沉。
“你仇人是这个小镇镇民,而不是我们。”
“而且,你也是一个可怜人。”
“哈哈。。。。。。”
老妇突然大笑起来。
“可怜人?”
“你居然说我是可怜人?”
“没错,我是可怜人。”
“但我不需要你可怜!”
老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