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看着夏铃兰愤怒的模样,只觉得万分后悔。
早知道夏铃兰有这么大的造化,当初她入府之时,他说什么也得好好将她供起来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铃兰,以前是你哥哥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夏清厚着脸皮笑道,“以后父亲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的。”
“是吗?以后夏伯爷会无条件站在我这一边?”
“那是自然。”
“那现在,麻烦夏伯爷将夏聪与余氏女,按照家法处置。”夏铃兰看着夏清。
“按照家法?”夏清一愣,家法是要仗责二十大板的。
“他们今日到处造谣诬陷本郡主,害得本郡主差点被夫人动了家法。要不是本郡主英明,现在遭受家法的便是我了。”夏铃兰眯着眼睛,“还是说,夏伯爷刚刚说的话,只是玩笑而已?”
夏清哭笑不得。
夏聪与夏绣绣,这下是非打不可了。
谁让现在夏铃兰这么厉害,他们之间的差别,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说过的话,肯定算数。”夏清咬牙道。
“如此,我便等着夏伯爷的家宴了。”夏铃兰笑了笑,带着几个丫鬟往荷香院走去。
不一会,花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哭喊声与皮肉被打的声音。
李氏在一旁哭成了泪人儿。
“老爷,这二十大板下去,聪儿与绣绣会丢了半天命啊!”李氏见两人趴在凳子上,衣服上都渗出血来,颤抖地朝夏清求着情。
“平常就是你惯的,让他们口无遮拦,不知分寸!”夏清见李氏这副模样,又心疼又气恼,“幸好,今日得罪的只是自己府上之人,若是不对他们的行为加以管束,以后要是在外面惹恼了其他贵人,可如何是好?”
“夏铃兰她算哪门子贵人?她凭什么当了郡主后便拿自己家人出气,有本事她去外面撒野啊!”李氏嚎啕大哭,对着荷香院的方向,大吵大闹。
“住口!”夏清一声大吼,将李氏吓了一跳。
“老爷,你吼我?”李氏不可置信地望着夏清。
成亲这么多年,夏清从来未对李氏如此疾言厉色。
“我……”夏清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回过神来,拉起跪在地上的李氏,“说到底,今日是你糊涂啊,你若是不去找铃兰麻烦,她今日会如此生气吗?何况她现在已经是郡主了,脾气再大,我们都得包容一点啊。”
“是郡主又如何?难道不是爹娘生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李氏心中不甘。
“夫人!”夏清见李氏讲不通,语气不由地也硬起来了,在她耳边道,“你还想不想聪儿继承爵位了?”
“这个聪儿的爵位有什么关系?”李氏一时没有弄明白。
夏清将李氏带回了房间,将自己心中计划,说了一部分给李氏听。
李氏瞪大眼睛,“当真?”
夏清点了点头。
两个时辰后。
一场为夏铃兰准备家宴正式开启了。
按照夏清的要求,夏聪与夏绣绣两人刚刚挨玩打,也来到了宴会现场。
满桌子,都是夏铃兰爱吃的菜式。
夏清与李氏两人不断地给夏铃兰夹菜。
夏聪与夏绣绣两人气得牙痒痒,却是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夏绣绣,本来身子骨弱,被打了二十大板,已经疼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