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妈的话我也很无奈,只能解释道:“老妈,这不是没有想到咋村子修路,咱进出都只能走小道吗?我这身体你也知道,所以不能多待了。”
“您忘了,我们刚来那天发生的事儿了吗?”
听到我这么说,老妈好像回想起那日的事情,脸色也凝重起来。
半响叹了口气,眼底有些不舍,“好吧,妈知道了,今晚就让你爸多给收拾点东西带着。”
“不用不用妈,那么多东西,我路上也不好带的,太麻烦了。”一听老妈要给我带东西,我连忙阻止。
开玩笑根据以往的经验,老妈肯定不止给我装一点,那肯定是成口袋的装,我可是要坐火车的,带回去太费劲了。
看到我哭丧着的脸,老妈嗤笑一声,“你哭着脸给谁看呢,这次我给你寄过去,估计你没下车快递都好到了。”
听到老妈这么说我算是松了一口气。
晚上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找那个周宁儿,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这会儿去估计她还以为我是骗钱的,不会信。
还是等她自己知道厉害了,主动来找我更可靠一点。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没让老妈再送我,刚好村子里有人要出去捎了我一程。
再次经过那片坟地的时候,估计那群家伙是上次被我打伤的太重了,这次倒是老老实实的没有作乱。
到了车上我放下行李在下铺躺好,这次运气不好没有买到上铺,只能忍受周围的嘈杂还有人来人往了。
不一会儿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临走的这两天我夜里几乎都跟没有睡觉一样,眼下困的厉害。
正当我睡的香的时候,一阵摆放行李的声音传来,我半睡半醒间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在眼前晃悠,于是我翻了个身又接着睡过去了。
就在我将要睡着的时候,我眼睛忽然撇到那个男人要爬上铺了,我下意识的绷紧了浑身都皮肉,这爬上爬下的最怕的就是那种“咯吱咯吱”让人牙倒的声音了。
就在我绷紧皮肉的时候,那种声音却迟迟没有响起,但是我刚刚明明看见人爬上去了。
我顿时神色一凌,不对劲,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绝不是人的动静。
我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什么动静,上铺也安静的十分诡异,好像没有活人的气息一般。
连一向嘈杂无比的车厢,这会儿我都像是被隔离了一般,丝毫察觉不到喧闹的感觉。
我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也顾不上它臭不臭了,摸索着拿出怀里的镇魂铃准备动手。
忽然我感觉到不对劲,那股阴湿潮冷的感觉怎么越来越靠近我了,我随时脊背发麻,一个鲤鱼打挺,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当我站稳的时候,果然我的床上已经多了一个干瘪瘪的身影。
正在瞪着眼睛看着我呢,那双眼睛里透着怨毒和狠意,我不觉见更加握紧手里的镇魂铃。
但眼下情况确实不对,火车上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乱子,虽然现在我这个小间里都已经呼呼大睡了,但是隔壁近在咫尺,难免不会被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