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天涯从来不认为自已是个好人,但他更不想做坏人,特别是不想在自已在意的人面前做坏人。
饭菜做好,童天涯趁着现在没事儿,把上次从回春堂拿回来的朱砂取出来,把前几天买来的裁切好的黄裱纸铺好,狼毫蘸了朱砂,把真气注入毛笔,笔走龙蛇,一张玄奥无比的鬼画符一般的符箓就画好了。
这是一张金刚符,符箓被激发的话,五分钟内可以抵挡先天高手的三次攻击!对普通人来说这无疑是保命佳品。
这种等级的金刚符,就是普通的手枪子弹也打不穿。
他打算多画几张金刚符,到时候让若雪和她的父母,还有自已的父母每人带一张在身上,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
这时姬云天还在酒店,他刚送走了童林他们乘坐的大巴车,这时大多数宾客也都已经走了,只有一桌酒饮大的酒鬼还在吆五喝六。
孙耀勤两口子还没走,见姬云天送走了亲家,孙夫人这才上来道:“姬馆主,我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一下。”
“李部长,您说。”
“我们钟吾市委宣传部准备拍摄一部电影,就是宣传咱们西楚文化的,电影名称暂定《新霸王别姬》,主要演西楚霸王一生征战的故事。
“这不是电影主要演员还没定下来嘛,找大腕儿的话市里边也出不了那么多钱。我看你女儿女婿形象气质都那么好,我想邀请他们演虞姬和霸王,您看怎么样?”
姬云天为难道:“上个月医馆两个老医生辞职,那两个实习医生也派不上大用场,我还要管理制药厂那边,医馆几乎就靠他们俩撑着的。他们俩去一个还行,两个都去的话,我医馆里没人坐诊啊!”
孙夫人也觉得这事儿不好解决,正想说要不就让童天涯演霸王,虞姬就再找其他人。
却听孙耀勤道:“这也好解决,我托关系看看能不能从省中医院以交流的名义请一名主任医师过来,让他在你回春堂应付一个月,我老伴儿说这电影差不多一个月就拍完了,主要是后期制作的时间比较长一些。”
姬云天道:“只要您能找来,我明天就跟天涯他们商量一下看看。”
其实姬云天也有些意动,女儿女婿刚结婚,本来他就想着是不是让他们找地方度个把月的蜜月的。
现在能让两人一起去拍电影,这种题材的电影肯定要到不同的地方拍外景,到时候酒店什么的都是剧组出钱,全当是让他们去度蜜月了,还能顺便体验一下生活。
孙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姬馆主,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咱宣传部拍电影,那是为了宣传地方文化,更多的是艺术成分,多数都是赔钱赚个吆喝,这片酬肯定给不了多少。不过我争取一下,男一号给二十万,女一号戏份不是太多,估计最多十万。”
姬云天摆摆手道:“不就是帮个忙嘛,提钱就见外了。”
心里却觉得这事儿不错,女儿从小就没怎么出去玩过,学校医馆两头跑,有点儿空闲还要习武,这么多年下来才养成了那种冷冰冰的性格。
他两口子一直为女儿的终身大事发愁,没想到女儿不声不响的跟天涯领了结婚证,这下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两人出去玩玩,全当去度蜜月了,不但不花钱,两个一个月还有三十万的收入,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在姬云天心里,演员拍戏那就是玩儿一样,根本不知道拍戏也是个苦活儿,特别是这种冷兵器的战争戏。
孙夫人笑道:“一码归一码,这钱是市财政拨款的,又不是我自已出,市里边本来是想请一个流量小生的,人家开价片酬两千万,市里边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姬云天咋舌道:“两千万?这比抢钱都快吧?”
孙夫人也叹道:“现在华夏的演员行情,都被资本玩坏了,真正的好演员也就几十万的片酬,那些靠一张脸混饭吃的,片酬却要几千万……算了,不说这个了,那咱说定了哦,我协调一个经验老道的主任医师给你回春堂,你负责天涯他们俩的思想工作。”
“没问题!”
送走了孙耀勤夫妇,就看到李千方在不远处等着,姬云天急忙上前道:“李总,你大老远过来参加若雪的婚礼,我今天事儿多,招待不周,您多包涵。”
李千方神色有些颓废,强笑道:“你女婿救过我女儿的命,他结婚我肯定要来啊。”
姬云天疑惑道:“李总,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东瀛人又找什么麻烦了?”
李千方苦笑道:“他们找了我好几次,还是想收购千方连锁药房,我没答应,不过……唉,这两天张继元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姬云天摇头道:“前几天我打电话给张继元,邀请他来参加我女儿的婚礼,他说这几天有事儿走不开,可能来不了。”
李千方叹道:“老张……唉,前几天东瀛人给老张下战书,说要比拼医术。如果老张输了,就交出张家的十余张珍藏古方,如果东瀛人输了,就给一个亿。结果……老张大意了……”
姬云天一惊,道:“你是说张继元输了?还把张家祖传的古方输掉了?”
李千方点了点头,颓然道:“不仅如此,老张输掉比试之后就一蹶不振,已经一连三天没有到济世堂坐诊了,我有些担心他。”
李千方顿了顿,道:“我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参加你女儿女婿的婚礼,更重要的是想提醒你,万一京村那边的东瀛人如果跟你提出比试医道,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条件,千万别答应,他们是有备而来,难保比试没有什么猫腻,防不胜防啊。”
姬云天点点头,道:“我理会的,就算是比试,也要知已知彼,总不能莫名其妙的被对方算计。”
“你也怀疑老张是被对方算计的?”
“那当然,张继元的医术虽然比不上我爸,但肯定比我要稍胜一筹,就东瀛那些个只学了我们华夏医术的一些皮毛的家伙,怎么可能赢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