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迹,不杀其人,我心难安!”
寒无尘的目光中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杀意,一股无名之感堵塞胸膛,久久不散。
“足迹还未被覆盖完,看来屠杀此地居民的人应当还未走远。”
寒无尘看着深浅不一的足迹,大致判断出他们一行有五人。
寒无尘跨上宝马,狠扬长鞭,力道之大竟然将马屁抽出一抹血痕。
纯黑毛发的马匹一声惨叫之后,马蹄生风,蹿出数米。
跨行十几里之后,不远处有一素黄酒旗还寒风之中飘荡着。
透过漫天风雪,一家二层小院,外有篱笆猪牛,其中似有马匹休憩。
“酒馆……”
风雪交加,说不准所要追逐的几人正在其内喝酒。
寒无尘心念一动,抖动缰绳,继续朝前而行。
酒馆外。
两个店家打扮的大汉见得寒无尘一人在风雪之中行走,连忙招手:
“五年的陈酿!客官,可要进来喝点暖暖身子?”
寒无尘点点头,翻身下马,将缰绳交到了其中一人手中:
“给上好马料,伺候好这匹马。”
“好咧!这位爷,里面请!”
其中一人微微弯腰,右手虚引。
径直走入酒馆内,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丝的血腥味。
寻视一圈,酒馆内有一两个脚客,还有三三两两的江湖之人,兵器或横于桌上,或紧攥手中,寸步不离。
忽地,寒无尘在几人之中停留片刻,细细一数,刚好五人。
酒馆内吃酒的众人,也是被店小二的喝声也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向了寒无尘。
察觉到有目光注视着自已的食客,也纷纷皱眉。
“喂!小白脸,你瞅啥?再瞅一个,老子将你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被寒无尘紧紧注视的一行人中,有人忍不住喝骂,将木桌拍得震天响,杯中的陈酿也洒落一地。
出声的是一个魁梧大汉,一身兽皮上衣上还沾有尚未擦拭的干涸血迹。粗糙的面容带有几分狠戾。
面对此人的喝骂,寒无尘收回目光,忽然冷笑出声:
“看来,就是你们了!”
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无不心头一突,几个心思敏锐的脚客当场放下手中的温好的酒碗,将随身物品收好后,麻溜的离开了酒馆。
砰!
“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就是我……”
那魁梧大汉再次拍桌,话还未说完,就被披着血迹斑斑的旧甲的人给打断,冷声道:
“我等与阁下好像从未见过吧?”
“没见过没有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来,便是打!死!你!的!”
寒无尘的话一字一顿,一股强烈的杀意弥漫馆内,即便是在颇有温度的酒馆内,也让人仿佛直面在无尽的寒风之中,刺人心骨。
几人面色难看,随即也是怒火中烧,他们身为炼血武者,行走大玄十数载,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冷冷一笑:
“到底是谁打死谁,还不一……”
话音未落,一道拳印裹挟炸响的气流落已至众人面前,如大山砸地般狠狠地落在了那魁梧大汉的头颅。
砰!
宛如地雷炸响,那魁梧大汉的头颅被这霸烈的拳印硬生生的捶没了脖颈,胸腔以下的身躯被这狂暴无比的劲力打得青筋炸裂,血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