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看了一眼又渗出血的纱布,瞪了他一眼。
又叫来了护士姐姐给他换药。
只是,中途时,沈彦行疼得吸气了好?几声。
看得温漾都?有几分不?忍心。
“护士姐姐,您轻点可以吗?我哥他……比较怕疼。”
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护士姐姐眉心跳了跳:“很轻了,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这么弱?”
沈彦行:……他只是装个可怜而已。
一点儿——也不?弱。
只是,这话暂时没法?说。
好?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换好?了新的药。
沈彦行躺在那,眼皮轻磕着,看着没什么精气神了。
估计是疼的。
温漾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柠檬味的糖。
“彦行哥,你吃吗?”
自从初中那会,他给过自己一颗之后。
温漾就喜欢上了柠檬味的糖。
时不?时地,买一些在口袋里装着。
沈彦行“嗯”了一句。
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来糖的那一刻。
像是与多年?前的那一幕重合。
只不?过,以前是他送。
如今,是她送。
“酸甜味?”他问。
温漾点头:“又甜又涩。”
正如这份暗恋一般。
仿佛一开始就已经写好?了过程和答案。
温漾垂下?眼睫,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没再说话。
—
夜晚寂寥,空洞洞的病房里,旁边还?有一个柔软温暖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