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从意识清醒开始,我身边就不停的围绕着无数的疑问,虽然说我怎么死的这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而且我应约感觉到周云韵说我死了半个月这句话才是真的,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宋宴温为什么要骗我?他骗我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啊。
带着一连串的问题,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高矮胖瘦的这两人把我的肢体小心翼翼的摆在了祭坛的四周。
而我的头颅,则是被摆在了正中间,就和今天下午我清醒过来时看到的摆放位置一摸一样。
而且看着这两人的手法和动作,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这下不用猜我都能知道,第一次把我从宋宴温那里偷走的家伙是谁了。
看着他们摆放完后,我有些无聊的往那个废弃的教堂飘去,看到越来越多的像是信徒一样的。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和刚才那两人一样跪亲周韵的脚背,我就感觉一阵恶寒。
不想在看到这幅场景,我想也没想就往教堂里面飘去,原本心想着死之后终于进来看一眼到底长什么样了。
可刚进入教堂,我的脑海里顿时涌出了一些细碎但足以让我差点压抑不住暴戾的记忆片段。
我看到自己被压在了整个教堂的高台之上,身下躺的是一个木板上,浑身能动的地方都被绑住了。
一抬眼就能看到一个高大庄严的十字架,而耳边则是熙熙攘攘的讨论声,我记得那时的我是醒了,想要挣扎但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只能听到一道厚重的男声,像是再读着什么教条,再然后……好像就没有然后了。
回忆起的片段被卡在了最关键的地方,我低垂着眸,飘到了最前面的高台,这里通常是主教用来引领教众祷告的地方。
但此刻,原本应该神圣的高台,却摆放这一个像是像是木桌子改造的邢台,边边好几个位置连接的都是长长的锁链。
看着从邢台为中心喷溅出的鲜血,看着周围早已凝固的血迹,我心中毫无波澜的想着,这些血……或许有一部分是来自于我的吧。
我飘飘然的按照记忆的样子,躺在了邢台上面,试图回忆起什么来,看着唯一清晰的十字架,心中说不讽刺是不可能的。
但更多的却是不屑,原本被视为圣神的地方,却不知道染上了多少的无辜的人命和鲜血,换做旁人早就意识到不对并且逃离了。
而现在却还留下了那么多的人,甚至随着记忆的苏醒,我感觉好多张脸都特别的熟悉,这些人不愧是没有了自我意识的邪教分子。
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自己的情绪,我还以为记起自己怎么死的之后,我很有可能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戾气。
没想到,暴戾的情绪只存在了一瞬间,下一瞬心中就只剩下平静了,换做是活着时候的我或许会意外。
但人都已经死了,我只能吧把这归咎于是死后魂魄和活人不一样的因素。
虽然说记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但按照目前存留的记忆来说其实我已经可以离开人世了。
但莫名的我还不想离开,大概是因为还有着太多的问题题没有解开,还夹杂了自己的一点私心……
「圣女,这次都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