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叹了口气:「我刚才还以为你又在跟我闹着玩。」
「啊?」
「看来你是真的意识混沌,以前的你没次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闹离家出走,又突然自己出现,还总喜欢吓人,我以为这次又是和以前一样。」
「难怪那么久都没有人找过我,那我这次离家出走了多久?」
他沉默了一瞬才说:「三天。」
听到和自己预想中差不多的答案,我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也没迷糊到时间都分不清多久。
忽然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因为魂魄还没有来得及和身体分离,看着剧烈开始颤抖的的四肢,心想完蛋,看来又要吓到他了。
「你怎么了?」
「好疼,有没有针线,帮……帮我把身体缝起来好不好?」
「缝起来就不疼了吗?」
「会没有那么疼。」
接下来就发生了诡异的一幕,可能我活着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死了之后会被宋宴温抱着一针一线的把身体缝上。
还是以第三视角的方式看到的,没错为了避免剧烈的疼痛,我从身体里出来了,虽然依旧还是很痛,但可能是心里作用,我总感觉魂魄时候的痛,比待在肉体里时轻了很多。
看着自己软啪啪的尸体被宋宴温抱在怀里,虽然但是我还挺想问问他我身上的尸臭他是闻不到吗?做了刑警之后这是把洁癖也扔了吗?
边缝他还边问:「洛芝,你能回忆一下,刚才疼的时候有确切的,从哪个位置开始疼吗?」
我一阵无语,换做别人可能早就一巴掌扇过去觉得宋宴温是个落井下石的,不过好在作为青梅竹马。
我还是清楚他这话真的只是单纯想要问出我到底哪里开始疼,哪里最疼,好尽快找出凶手。
我知道自己是灵魂状态的时候别人听不见,也看不见,为了迁就宋宴温这个活人,我只好强忍着疼,又附身回了身体里。
但另外意外的是,这一次居然只剩下一些像是挠痒痒一样的疼了,我来不及多想,仔细的回忆他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段记忆太深刻了,我只是回想了一下就能想起该怎么和他描述:「因该是从我的左手的手臂关节开始疼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锯开,一开始是痒后面就变成了钻心的疼。」
「你仔细看我的伤口裂痕,我看着好像是有些齿轮的样子,应该可能大概是用的电锯那一类的?」
说完我才意识到刚才着急忙活的让宋时宴把四肢给缝了起来:「要不,你在拆开来看一下?我现在感觉也没那么疼了,拆开来拍给你的那个法医女友看一下也好让她帮忙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