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平头哥落回白汐肩膀蹦两下,“赶紧回去吧,尔烈王见不到你得急死。”
白汐:。。。。。。
胡尔烈在白汐屋里床下发现一个铁盒。
没费力气就打开盒子,看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珍珠胸针,还有一张被重新粘黏起的A4纸,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顾凯鑫。。。。。。
胡尔烈手脚倏地冰凉,胃里一阵翻涌,心像巨石刹那跌进谷底,胸腔里空落落的。
胡尔烈缓缓合上盖子,眼睛也跟着闭起来,就这样原地站了好一阵。
他没再去找白汐,只是一弯腰把铁盒放回床下,转身走回自己屋子,捂着脑袋陷进暗红色沙发里。
白汐走进屋时看到胡尔烈坐在床一般大的沙发上,窗外月色畏缩着只洒在沙发一角,没敢靠近胡尔烈。
这房间根本不用布置,跟婚房一样,放眼望去全是喜气洋洋的红色。
“宗王,刚才白汐有点儿紧张过头,我带他出去透了透气,以为您还得跟观主喝一阵,所以回来晚了。”平头哥睁眼说瞎话,但话音没落就心虚着溜了。
白汐:。。。。。。
这特么咋整,真要圆房??
进屋前白汐心里江翻海搅,感觉自己快魔怔了。
因为回青云峰的路上,自己竟一阵莫名开心,甚至因又要见到胡尔烈而有些兴奋,但下一刻又两眼发黑,毕竟要面临“菊爆之灾”。。。。。。
擦,爷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一辈子不就这么一次?也算人生经历了。。。。。。反正两眼一闭就齐活,完事儿就拍屁股走人,归来又是条好汉。
白汐心里左右交战,终于下定决心走去床边,刚一躺下,胡尔烈却遽地从沙发站起来。
“我去趟医院,看看伤员。”说完刮来一阵风,胡尔烈即刻不见踪影,只剩窗帘上下摆动。
“。。。。。。”白汐坐起来,劫后余生般松口气,随后歪着脑袋有点儿懵,“这洞房花烛夜,新娘跑完,新郎跑?”
“!你还真坐得住。”平头哥从窗外冲进来,“这大晚上哪个挨千刀的来坏事儿,我要是你现在就去找宗王。”
“找你个头找!”白汐吓得跳下床,“你居然敢偷看?”白汐抄起枕头拽过去,“我砍死你!”
平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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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王?你怎么来了?”白杨放下笔站起来,面色平静,眼里却聚起月光,温柔明亮。
“给我找件衣服。”胡尔烈声音夹着酒气,更带着寒风,冻住了整间房,却没冻住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