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玮涨红了脸,“不是!”
“你在意我?”江延远又问。
“没有!”代玮越说越脸红,最后很想挽回自己的几分颜面。
“没有为何要终止合同?”江延远不屈不挠地追问着这个问题。
“我——我讨厌你!”代玮又说。
说完,代玮放弃了关门,要进房间里去。
腰却被江延远捞住,整个人仿佛被人上了套,被捞到了江延远的怀里。
“在意我,是不是?”江延远轻轻地附在代玮的耳边问。
代玮不说话,只哭,“我听到你的情人跟我说话——”
“谁是我的情人?我到现在都没有情人,有一个情人,正在哭哭啼啼地跟我说话。”江延远又说。
一下让代玮的心里,仿佛一根紧紧的琴弦,被江延远拨动,让她的心里涟漪缭乱。
江延远的唇在代玮的唇边逡巡,那是久未碰过女人的男人的一种吻。
代玮也仿佛从来没有受过男人雨露的女人一样,碰到江延远,便在颤抖。
虽则这样,身体却在矫情地拒绝着延远,说“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乱搞女人的男人。”
亲完了代玮,江延远拉着代玮的手,只说了一句“走。”
代玮在后面喊,“去哪?”
江延远不说话,拉着代玮,去了楼下,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到了车上,代玮还是不说话。
车子径自朝着乔诗语的公司开去。
刚刚上班,陆陆续续的人走进办公室。
江延远拉着代玮,去了乔诗语的办公室。
乔诗语刚从家里来上班,看到江延远拉着代玮来找她。
江延远看见乔诗语,“啪”就扇了她一个耳光。
乔诗语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
乔诗语咬着唇,看着代玮和江延远。
“喜欢我?”江延远问到。
对一个女人来说,江延远的这种做法已经很不绅士了。
但是江延远知道,对乔诗语来说,一切绅士的做法,都是对牛弹琴。
唯有耳光,才是最响亮,也最有说服力的。
他一忍再忍,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才一直没打乔诗语。
她很早以前,就该打了。
本来以为她少言寡语,已经好了,又变成了这样!
“是,我是喜欢你,喜欢你到死,喜欢到,和你上过床,也无怨无悔!”乔诗语那眼睛里噙着眼泪,说到。
周围的同事都过来看,有的觉得凑过去看太明目张胆,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大家都爱看的狗血剧情,三角恋,床上戏,这里全都有。
江延远瞪着乔诗语。
真是毒蛇啊,致命的杀手锏拿出来,让江延远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