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宇恒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白忆篱接过信,把喝完的药碗递到他面前。
见她在看信,夔宇恒接过碗放好,“对了!你大姐那边我唤人去知会了,她说你病好了就回家就好。”
“嗯嗯!”敷衍的应了声。
“什么?什么鬼?怎么可能!为什么是他?”白忆篱指着里边的名字,瞪着眼看夔宇恒。
“我不知道。”凑上前,见她指着一个名字,“付文博?这人是湘莉要和你牵红线的那个。”
抓着夔宇恒的手,“小霸王!这个人,我昨日见过,是个男的!”白忆篱激动的戳着信纸。
“别激动,别把智商丢了。”当然是个男的!
“不是!这,我,我不喜欢他啊!这该如何是好!”要不然,我动用祭司的身份去找湘莉?
“没事!湘莉那边还没有动静,应该没那么快。你要不然先回常间,我处理好了在回来。”夔宇恒看着她起来穿衣。
“甚好!兄弟,我滴自由就靠你了。就这样啊!我先走了。那个看病的钱你有空去我府上要,我先回常间啦!拜拜!”
等夔宇恒走出客栈时,早已不见白忆篱的身影。
“宁诚。”夔宇恒站在雪地里,背着手,看着街边玩雪的孩童。
小时候,他和白忆篱也是这样玩雪的。
“少爷。”不知从何而来的宁诚站在他身后。
“去给我查查夔宇恒这个人。还有,湘莉那边盯紧点。”说完,便入了一辆马车里走了。
跟夔宇恒分开不久,白忆篱就让一月带她出常间了。
“磕磕磕!磕磕磕!
白裕!我知道你在家,给我开门啊!!!
你别以为不出声我就放过你!
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啊!!!老爸!!!你让我进去呀!你家小棉袄要冻成冰棍了!”
紧紧抱住自己的白忆篱,凶神恶煞的看着二楼的某户窗。
好啊!还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我看是仇人还差不多!
看着黑漆漆的天,白忆篱突然觉得白裕可能真的不在。而不是不想出来给她开门。
“姐。”熟悉的声音响起,白忆篱转身看着白易。
总是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没想到会看见白忆篱在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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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弟你咋来了?”白忆篱看着白易就穿了一件衬衫和薄外套,整个人都不好了,黑着脸把脖子上的围巾拆下给他带上。
“穿那么少出门,要风度不要温度啦?!”
虽然白忆篱这里没有下雪,但夜晚还是冷的刺骨。
“谢谢姐姐。”脖子上的暖意和白忆篱身上的竹香味包裹着白易,拉过她的手,温柔道:“叔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