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篱想了想,疑惑道:“那些人很奇怪,他们来袭的目的不是灭口。
或许是冲着我来的,可我身上没什么好图的。
对了!我背部还受了一掌,很轻基本上没什么力道。”
扇归林摸着下巴,让白忆篱撩起衣服让他看看。
“师父,男奴授受不亲。”白忆篱眼带调侃。
“得了,你师父眼里人都长一个样,快点。”哼!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还不是为师给你洗的澡。
无奈撩起后半衣服,冷过吹过瑟瑟发抖,“我冷啊!你快点。”
打了一巴掌她的头,扇归林才认真的看着她背部。
白皙的背脊里,蝴蝶骨之间的小黑点格外的刺眼。
扇归林凑近发现黑点中藏着一抹银白,他摁住白忆篱提醒她不要乱动,从衣袖里拿出镊子,耗了些时间把那抹银白取出。
“呼!把衣服放下来吧。”扇归林拭去脸上的细汗,捏着镊子。
感受到衣服带来的暖意,白忆篱转身看向举着一跟食指长的细针看来看去的人。
有些不确定道:“莫不是我背上取出的?”
点头,扇归林把细针妥善收好。“我托人看看这针有什么古怪,你这几天就在家好生待着。”
招来一月,白忆篱趴在她的背上,眼里含着倦意打了个哈欠,“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了。”
见她一副没了精气的模样,替她探了脉,眉头一皱,“你干什么了?这么身子亏损的这么厉害?”
白忆篱头窝在一月颈窝里蹭了蹭,简化了自己跟造梦所的事。
沉吟了一会儿,扇归林说道:“也罢。你且跟着,不过带上一月,我这把老骨头可背不起你。把细针交付后,在带你去我挚友那让他给你看看身子。”
“嗯。。。。。。”白忆篱闭着眼,一月感知着平稳绵长的气息,低声对扇归林道:“祭司,大人睡了。”
扇归林打量了一会,挥手让一月把白忆篱送回竹屋歇息,他去把冬眠的大墩摇醒去给白易送信。
待大墩离去了好一会儿,跟纪南吕和季暮商围着火喝汤的扇归林猛然想起。
白易好像怕大墩啊。。。。。。
灰白的窗帘随风飘起,耳边响起奇怪的声响,被里钻进了凉滑滑的活物正抱着他的手。
猛然睁眼坐起,颤着手掀开被子。
大墩:“呱?呱呱!”
白易:“。。。。。。”
路过白易房间要去上厕所的单纯瑾发现他的门没关,瞥见白易背对着门僵直地坐着,推开门看着他,“喂!你在干嘛呢?”
见白易没有理他,单纯瑾皱眉绕着床走到他面前。看着白易和手上墨绿的小青蛙大眼瞪小眼。
“青蛙?你养的?”单纯瑾看着这小青蛙长得可爱,伸手提过来在手上玩。
白易僵硬的身体忽地松下,见单纯瑾坐在他的被子上,脸上不太好,“起来,别,”坐我的被子。
“天!你青蛙吐了!!!咦~怎么吃了个瓶子?!”单纯瑾难以言说的看着吐在自己手上的东西。
被打断话的白易看着瓶子,几番犹豫,“咳咳。能帮我把瓶子洗一下顺便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