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本来是想拍他的肩膀,但是我够不到。
“她没事的。”
人类的处境,用会因为他做过些什么而变化。
就像是现在的我一样。
我感觉身体真是疲倦不堪,但是却并不想睡。
八音盒不知道什么回到了杂物室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回到这里。
看起来像是要破碎一样的全身镜,还矗立在那里,上面再次被人用白布盖起了。
那根本不能发声的八音盒,再次响起的声音。
是优美的旋律,我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的钢琴曲。
周围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我觉得越来越困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柜子,找了些东西垫了进去,就在里面打瞌睡。
当然这个柜子的外面的地方,我已经确认它是坏掉了,并不能拿什么东西锁起来。
我就躺在里面打瞌睡了起来。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回到那边去。
错杂的记忆,一时间让我对面前姣好面容的男子有一些疑惑。
因为我想不起他的名字,但是我确定我认识他。
而且现在我是张涛,并不是“王张涛”。
依旧是无法做到无梦的睡眠,让我的精神状态很是糟糕。
毕竟还没有能缓一口气,又介入别的事情。
他看见我醒了,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一笑。
“我觉得你是想要睡到死。”
“如果可以,这未免是件好事。”
我有些无所谓的,活动了一下手脚。
我记得我们还在商家镇,在等待着什么我一时间不记得了。
这里的时间线和那边差不多,并没有过去很久。
我手腕上的伤痕也同样是愈合了,肩膀上的伤也不会痛了。
不然身上有一些不知名的酸痛,但总的来说那边对我的影响并不大。
好像是闻声进来了一个相貌平平,但是气质出众的男子。
他用平淡而温和的笑容,看着我说道。
“哥,你醒了啊,刚好晚饭也成了,一起吃吧。”
我隐约记得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很普通。
是安平。
记起安定的名字之后,我也记得了那个欠揍笑脸的男人是谁。
是他的兄弟,胡安途。
明明是兄弟,可是却天差地别,让人难以置信,它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下去。
大概是扮演王张涛的后遗症,我现在有一点难以开口说很多话。
我张了张嘴,还是顺利的发出声音,不像是那奇怪的机制阻碍我说出更多的话。
“安平,今天吃什么呢?”
“都是哥你喜欢吃,虽然比较清淡,也都基本是素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