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安平在一边看着呢,要是胡安途这么做了,估计安平真会生气——欺负小孩子是不行的。
虽然黄世勋成年了,是在外貌上,还是在他们那边的算法都是这样。
但是他的年纪比胡安途和安平都小很多,所以还能被视为小孩。
这点就我们三知道就行了,不然黄世勋会把他俩一起丢出去。
并说着狐狸都是什么啥玩意这样的话。
他们相处太久了,我都快摸得清他们的想法。
虽然是狐狸和黄鼠狼,但是想法和作风实在是太好猜了。
毕竟大家都是朋友,这样的放得开的关系。
“哥哥好可爱啊!”
小花这么说的,黄世勋倒是气不起来了。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曾子然晚一些又过来了,这个时候胡安途正搂着黄世勋的脖子说悄悄话,乌云躺在一边的躺椅上睡觉。
安平已经哄了小花睡觉,我正百无聊赖地编草鞋。
“大舅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这家伙真是够死皮赖脸的,逮着我们谁都这么叫。
我看了看他,再看看我的草鞋。
“编草鞋来打你。”
我倒是没有瞎说,毕竟事实如此,我是真打算这么干。
“呵呵,大舅哥,你可真会说笑。”
曾子然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毕竟他也不觉得一双草鞋打他会有什么用。
我编得一箩筐来砸他,也是不痛不痒的。
“哈。”
我倒是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笑容就不再和他谈话,他倒也没有自讨没趣,继续和我说什么,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回去了。
他大概是想看小花有没有被我们谁带走,确认过那个“标记”还在。他就放心了。
虽然我们都住在一起,但是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大了,分了四个小院,我们在的是偏僻的东院。
出去要路过一个院中湖,再过了个庭院才到前院。
差不多有半个学校那么大了。
虽然院子里胡安途设了结界,让他们不能看到我们具体在院子里做些什么,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不在院子里说什么了。
尤其是这件事,我单独和黄世勋说的用意,只是想让他们把重心放在胡安途他们身上。
虽然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把重心摆了出来,但是以他们这样对我们不放心的程度,肯定会以为是空城计或是调虎离山之计。
而把重心放在其他人身上,忽视我们两个做些什么。
就算他们知道,我们确实是这样,也无关紧要了。
我们真的没做些什么大动作,只是把这个婚礼变成葬礼这样小的手脚而已。
真的算得上小的手脚,变动不多。
只是成亲的人换了一个。而且带着些小礼物过去而已。
虽然天色很晚了,但是我之前有睡过,所以不是想睡那么快。
黄世勋也是有些忐忑不安而睡不着,我们俩就在院子里转转。
胡安途本想和我们一起去的,但是不放心和安平跟小花一块的乌云,也就不去了。
“今晚的月亮还是缺了一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