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这么说,里面会有什么好有意思的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呀。”
我并不觉得刚刚是我眼花,因为我明明看到那颗人头上真真切切的死样。
我前脚刚准备踏进那个房间,就听到他这么说后,硬生生转身跑过去。
和他说的一样,冰箱里并没有所谓的人头。
上面甚至连血迹都没有,但是留下一摊黏糊糊的液体,好像是唾液。
“在他来之前都还在的,那是一个女人的人头。”
胡安途耸了耸肩膀,并不是不信任,而是有些无可奈何。
“看来是被蛇吞了。”
说着又打开了旁边的冰柜,冰柜里和刚刚一样什么都没有,让他大失所望的走回门口去。
我也没有办法,就回到了玲玲的房间。
安平和黄世勋站在这大概一人宽的走道上,未免有些拥挤,我通过我的时候还得正贴着墙走。
但是我这时候嗅到有点奇怪的气味,墙壁上的恶臭也不轻,我有一些怀疑,那个女人是不是被藏尸在这里。
墙壁是旧的,并没有翻新的痕迹,所以我没有提出我的猜想,然后让他们拆墙。
我走到了玲玲的房间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孩的房间。
有些年头的写字台,和干净整洁的床铺,小巧的衣柜。
还有一架复古的钢琴。
我打开钢琴的琴键盖,里面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黑白琴键,就好像一件摆设品。
但是琴键的接口完好无损,大概是用工具拆出来的,并不是恶意破坏的。
我刚打算把琴键的盖子合上去,但是我随后看到盖子内侧写着的话。
“你用什么把我留下,是你的空语,还是你的心脏。”
就算忽略上面的血迹,这个还是很令人毛骨悚然。
是用指甲抠上去的,那上面的血应该就是磨破指尖的血。
看起来有一些时间了,暗红色的干枯,血腥味也非常淡。
我合上了琴键盖,再看了看琴的内部结构,没有什么特别让人在意的地方。
那里面都是灰尘,看起来很久都没有用过了,也没有放过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很快发现了异常,小女孩床头柜上的熊娃娃异常的重,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玩具熊的身体里。
摸起来有一些诡异的触感——像是在摸什么肉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