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册应该是个女人的,而且应该是这里的教师。
那句“给我的宝贝”,大概是在说未出生的孩子,不然不会不留下名字的,那应该是还未取名时的昵称。
看起来这本日记上的字体,跟画册上的字体很相似,我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的。
笔记本上着锁,我试着用蛮力开启它,一只脚踩着锁,一只手往外扯。
但是完全没作用,还可能会把日记本弄坏,我只能暂时的,把它放在我打的石膏的手后面,抱着它继续翻找东西。
我总觉得这些东西和平平有关,看她的年纪可能是这些书主人的女儿。
随后我又找到一个比较让人在意的东西,那是一个巴掌大的钟表,里面没有转盘,有一张破碎的照片。
大概是两个人的合影,现在就只有女方的那一边。
那个女人的眉目,眼睛,都和平平很是相似。
这样我的怀疑更加深了不少。
到时候我就没有翻到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了,我赶紧退出了这里,临走又顺带拿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
靴子里面的水果刀之前一直让人不太舒服,就算隔着刀套还是觉得磕人,只是久了,有些许习惯了。
更何况它的便利,让我受益无穷,每次用到它的时候,我都会感谢安平的明确决定。
我把门上了锁,转过身去看到另一个女孩子。
是才刚睡着的那个女生,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很惶恐。
我没有解释,转身就进入了教室里。
就算她向其他老师告密也好,乱说什么谣言都好,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比她难对付的那个女孩,我都还要继续对付呢,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她。
麻烦的事还是少一点好。
下午的课很快就开始了,平平一直没有见到身影,恐怕放学的时候她才会再次出现。
那个女孩子坐在第一排第一桌,她从那之后开始一直频繁的回头看我。
对上我的眼睛之后又移开了,见我好像不在看她又继续看着我了,有一种言而又止的感觉。
搞得我只好盯着她,盯到她不敢再回头看我。
我实在不喜欢那样的目光,下次再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下课了,小胖子很积极的跑过来。
“涛哥,你做了什么?竟然引得班花注意你。”
“好烦。”
这明显并不是好事,我要多带一个累赘,那我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