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他们两,我一下子就松了口气。
掉入湖水里是必然的,毕竟总得整点事出来,
他们两个立马就醒了,耳朵突然间竖起来,警惕的样子很是好玩。
看见只是我醒了,安平从我身上跳了下去,只有胡安途调整了一下睡姿,又在我身上趴了下来。
然后他被安平从我身上拎了下去,像是在拎一件狐狸围脖那样不客气。
胡安途倒也是没叫,大有一些委屈的样子,耳朵都塌了下去。
乌云不在我们这房睡,他在偏房,小花跟黄世勋在另一个偏房,而安平,胡安途和我一屋子。
我们在的屋子是正卧,所以比他们的屋子都要大一些。
为了防止乌云整出什么幺蛾子,胡安途可是下死手的,把他整晕了,没有个两三天是醒不过来了。
有时候我都很庆幸,我跟他是在一边。
由其还是有安平这个“保护盾”,他基本是无可奈何的。
“哥,你觉得怎么样?”
“没事,一点感染风寒都没。”
“这种缺根筋的人,大概都不会感冒的,毕竟傻人有傻福。”
果不其然,胡安途是不会放过怼人的机会的。
但是呢,他还是不长教训,就是不要在安平面前怼我,安平抓着耳朵拉出去。
这时候终于听到他的惨叫声。
今天就是嫁人的好日子,当然这只是对人类来说。
挂在墙上那泛黄又老旧的日历上写着,适合办婚,丧。
所以今天就算喜事变丧事也意外的合适。
大清早的就有一个没见过老太太,还有两个年轻的女人过来送吃的。
那个老太太看起来是慈祥的人,摸着小花的头和脸都很温柔。
还给小花吃糖果,讲故事。
看过那些糖没有什么问题,黄世勋还是很不放心的站在旁边。
直到她们走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一张纸条。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到糖纸里的,上面用蹩脚的字体写着“快逃”。
然后我们把其他的糖都拆开了,有一半的糖纸上里都标有数字,是用可食用的东西来写的。
所以里面的糖还是能吃的,小花和胡安途是吃得不亦乐乎呢。
按顺序排好的纸条上,明确地写出怎么样逃出这个地方,还放了一颗奇怪的药丸来掩饰小花身上属于老鼠新娘的印记。
上面写了大概可以维持到她成年,兴许是给我拖延了时间,希望我们能在她成年之前找到消除的办法。
看样子做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太太个人的意愿,看来她不并不希望,这可怜的小女孩成为别人的牺牲品。
但是让我比较震惊的是,我从之后来过场看小花的曾子然那里,知道了这个老太太实际上是他的母亲。
“我以为我娘她不在意这种事情,毕竟连我都很久不见她了,她总是在吃斋念佛的,总感觉她要皈依佛门,现倒是出来看她的小儿媳,可见这小花以后在我这里不会苦的。”
曾子然自顾自地说着话,胡安途都快忍不住想笑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