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伴随着徐兆凌惊恐地尖叫,白漾笑成了“狗!”
“哈哈哈,你们,我哥他……”皮实小羊笑地上气不接下气。
时丞觉得这里有诈,但——
逝者为大!
时丞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往后退去几步。
赵可乔心嘭嘭乱跳,嘴里呜咽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A爷我不是故意偷你袜子穿的。”
“都怪时丞,是他先偷我袜子,害我没袜子穿在前的。”
“有什么怨有什么仇,你去找时丞。”
“呜呜呜,我给您道歉好不好。”
“呜呜呜!我什么也没看见,您别来找我!”
赵可乔的短裤在地板上疯狂往后摩擦,边哭边求饶,很快就退到了屏风外面。
徐兆凌人已经吓呆了。
不断扭着脖子,但因为速度太快,啥也看不清楚。
脑瓜子被吓的嗡嗡的。
连白漾是在哭还是在笑都分不明白!
而滑跪在床尾,大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涌出。
但听进了皮实小羊笑意的司远正怔怔地看着这被子下,结结实实往上抓取,将羊爪牢牢包在白色棉布里的那只大掌。
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不敢确认的恐惧在心头不断交织着。
还是等房间里抽泣声静下了许多。
一段阴森的,熟悉的,中气不足的人声才从惨白的被子底下幽幽传出。
“要不你们还是当我死了吧!”
穆哆哆有气无力地哀嚎。
司远,你真是,柜门他拿意大利炮挡着都拦不住!
真是……啊啊啊!救命!
你这不是教坏小孩吗?
而且你这话都说出来了,最重要的是被小羊羔听到了!
且不考虑他会不会答应这事,就是这不该说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你要让听见这话的白·每天都在学坏·漾会怎么想他哥哥?
啊?他面子不用要了吗?
啊?要是让小羊羔误会他哥性取向了,还回去告状了,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穆哆哆现在就挺想死一死的。
皮实小羊抖动着肩膀,边笑地开怀,边换了只手给她哥一把掀开最后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