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医生看着反而有些下降趋势的心率曲线,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在随行医生捧着笔记本电脑冥思苦想,甚至开始查资料的同时。
其他嘉宾也陆陆续续起来了。
曾壹凡是第二个下到一楼客厅的艺人。
看见满头大汗的后生,嘴巴都给吓成o型。
“小漾起这么早?”
开始录制了吗?没人通知他?
不对啊!
曾壹凡抬抬手腕上的机械手表。
现在不是才七点出头吗?大老板都还没起来呢!
二楼起居室的灯甚至都还没开。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卷的吗?
没有剧本?
不好自己一个人瞎嘀咕,曾壹凡看见白漾三两下给跑步机按了暂停键,就赶紧上前招呼:
“今天估计要大降温,屋里也怪冷的。”
“小漾赶紧回去换洗一下,感冒了可不好!”
清冷小羊现在不苟言笑了,应该说是从昨晚出事以后就好像……重新封闭了自己。
但当时大家状态都不好。
还没反应过来。
导演想着这小少爷现在该发泄的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也走进镜头。
“白老师带够衣服了吗?这突然降温的,要不再打个电话添添?”
“我们三楼露台是有洗衣机干衣机的,或者洗一下?”
导演手里还夹着几张b5的卡纸,这个点,节目组的也是刚起来,正在开早会。
节奏被他们才想起来有晨运习惯的白小少爷打断了。
清冷小羊没摇头也没摆手。
只是冷淡一声“不用了。”
再弯腰捡起她前面随意搭在艺术吧台上的运动毛巾。
不点而红的薄唇甚至没有喜或怒的弧度。
导演看得脑仁直犯突突。
孩子,你要不还是拆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