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你硌到我了。”
谢辞往后挪了挪,低着嗓音:“这样好些吗?”
“离我那么远,怎么教我打游戏啊?”
沈雨怀身体向后贴,有些不满。
谢辞嘴角勾起,“不是不喜欢?”
“你好烦呀!”
两人身体紧挨,脸贴着脸,暧昧极了。
她突然侧头,嘴唇堪堪擦过男人的脸。
‘砰’的一声,我猛地把门关上。
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寂静的空气,响起我的声音:
“谢辞,你看这个!来我给你戴上。”
我嘴角弯起,举着戒指满怀希冀望向他。
回答我的是一片死静。
久到肩膀泛酸,他还是没反应,我终是把手垂下。
3
我把戒指放回口袋,默默低头换鞋。
一个娇滴滴又尖锐的声音响起:
“关门关那么大声!要死啊你。”
一直以来,我都是蹑手蹑脚,一副寄人篱下的样子。
谢辞扯了扯她的衣角,朝我哄道:
“年年,今天你妹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
“所以缺了订婚宴。”
刚刚的事他直接忽略,给我拿来病例单,证明说的不假。
沈家保姆、保镖一大堆,哪里非要你去。
我紧抿着唇,木讷开口:
“嗯,我有点累了,先上去了”
“上哪去?我今晚的牛奶,你还没给我端过来呢。”
沈雨怀叉着腰,说话嚣张。
沈夫人,我妈,不喜欢我,说一看见我就想到当三的那些年。
后来她当上正室,因为流产太多无法生育,就在我五岁时领养了个小孩。
小孩变成了千金,而我这个污点变成了保姆。
没有工资、没有饱饭。
一让沈雨怀不高兴,就家法伺候,院子里跪上个一天一夜。
这么多年不知道跪了多少次,现在只要天冷膝盖就直不起来。
谢辞在我被欺负到想死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