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的人跑了?”光头问我们。
那小弟点了点头,说:“嗯,薇姐让我们来这找。”
说完,他还给那个光头点了根烟。
光头接过烟,抽了一口,说:“既然是薇姐让来的,那我们自然得给个面子。”
说完,他打了个手势,几名KTV的工作人员就带着我们挨个包厢去找。
这家KTV不大,也就两层,每层的房间也不多,要找其实还蛮快的。
刘红丹和那个小弟找一楼,而我则跟着工作人员上了二楼。
二楼的人相对较少,但音乐声更大,光线更暗。
我路过一个包厢的时候,还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一男一女在里面,但是他们并没有唱歌,男的坐在沙发上,女的坐在他腿上上下运动。
我立马转移视线,去看别的包厢。
别的包厢里也是男女搭配,虽然还没开始,但已经进入了相互抚摸的阶段,感觉下一秒她们就该上嘴了。
那时候的KTV基本上都是这个尿性,几乎没几个是真的来唱歌的。
我挨个包厢找了找,但都没发现玲玲的身影,寻思她应该不在这,就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
结果,我刚进门,就看到隔壁女洗手间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玲玲。
玲玲也发现了我,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会,她扭头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好在她跑得没我快,被我一把逮住了。
虽然我抓住了她,但是她依旧在挣扎,就好像我把她怎么着了似的,一个劲地尖叫。
我说:“你不怕被其他人看到就叫吧。”
“有区别吗?反正你们都要抓我回去!”玲玲红着眼圈,悲愤地瞪着我。
我笑了笑,说:“那你为什么要跑啊?还偷人家包,”
“偷包?我偷谁包了?”玲玲愣了一下,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她的这个反应引起了我的好奇,我回答她说:“薇薇的包,价值三万多块的那个。”
“谁说的?我偷个破包干嘛?我要它有啥用?”玲玲挣扎着反驳。
我意识到事有蹊跷,便问她:“那你是因为什么逃跑的?”
玲玲说:“我赚不到钱,不跑留在那里给他们免费打工吗?”
“赚不到钱?”这个答案让我有些惊讶,她们这种技师,赚钱应该不少啊!
“不是因为你吸丁烷?”我问玲玲。
玲玲说:“我没吸!我吸那个干嘛?”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我估计,她肯定是或多或少吸了一些的,不然她买来干嘛?
不过,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嘴里能有几句真话呢?
“那你说你赚不到钱是什么意思?”我又问玲玲。
玲玲跟我说:“我在沈笑薇那里干了三个月,结果一分钱没有!我每次去跟她要钱,她都说给我存着,结果我到现在都没钱!”
听到这个答案的我大吃一惊,薇薇不给人家发工钱?那难怪人家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