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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肌肤渴望症犯了,极度需要父母的陪伴。
叶览烛却在这个时候要出门陪他白月光的女儿过生日。
我没有阻拦,任由他离开。
上辈子,他被我拦下留在家陪女儿。
而季舒带着她女儿在街上等他,遭遇了拐卖犯。
孩子被拐走之后,季舒悲痛欲绝割了腕。
叶览烛将这一切怪罪到我身上,发誓让我感受分离的痛苦。
在女儿发病的时候,将我们关在不同的屋子,让我看着女儿发病崩溃大哭。
隔三岔五逼我和女儿跪在他白月光坟前痛哭忏悔。
终于,女儿病逝,我也抑郁而终。
这一世,我不会再阻拦他的任何决定。
1。
叶览烛一走就是一个下午,岁岁不停地哆嗦着问我,爸爸去哪儿了。
我只能苦笑地抱着她,安抚她说,“爸爸有事情,晚点才回来。”
她将我抱得更紧,掉下了眼泪呜咽着问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心中一片苦涩,竟然答不上她的话来。
岁岁才三岁,因为从小患病比同龄的孩子敏感得多,也正是这样,她察觉出了不对劲。
类似的话,上辈子她也同样问过我,当时叶览烛被我强求着留在家中,陪着女儿。
可他却是人在家里心担忧着季舒母女,对女儿不闻不问,还嫌弃她的啼哭烦躁。
后来季舒的女儿小怡被拐走,他更是将怒气全部撒在了我和女儿身上。
岁岁被病痛折磨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远远地望着被关在另外一个屋子的我时,她也说,
“妈妈,爸爸是不是讨厌我们。。。。。。”
脑中浮现着岁岁发病被折磨得惨白的脸,还有她在我怀中一点点没了呼吸的记忆。
心还是如刀绞那么痛。
这辈子,我不会再阻止叶览烛的任何一个决定,只想好好护着岁岁。
傍晚的时候,家门外响起了几个婶子的讨论声,
“这个叶岁就是个怪胎,得了个什么怪病,发病起来估计吓人,自己爸爸都跑出去不要她了!”
“你家里孙子和她差不多大,千万要记着别和这个怪胎离太近了,小心被传染!”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岁岁,在听到她们的话之后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抚着她,可门外不依不饶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再也忍无可忍冲出家门,对着几个婶子吼,
“你们瞎说什么呢!我家岁岁只是胆子比较小,少在这里乱传瞎话!”
站在最中间的婶子轻蔑地笑了出声,叉腰骂道,
“要不是发病起来害怕,你男人跑出去干什么!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男人不喜欢你和你孩子,不是因为她的病是什么!”
“我们家的事情怎样根本轮不到你来议论!赶紧滚,别在我们屋。。。。。。”
我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声叶览烛的呵斥声,
“黎汶!你吵什么呢!看看你这泼妇样!”
我攥紧了手掌,双眼通红地看着他。
明明是我的丈夫,在别人眼前却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一顿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