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的酒品很好的,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酒品好?”夜寒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安好目光所及,正是她酒后的杰作,她尴尬道:“肯定是你故意招惹,我才会忍不住咬你。”
“原来你喝醉之后会忍不住要我,挺好。”
“咬,咬!”
“不记得也好,免得你害羞。”
“我昨晚……真的干了不少的事?”安好不解的看着他。
她昨天喝酒完全是因为从张烈的口中得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陆孟的死不是那么简单的,即便张烈是杀人凶手,可这幕后还有帮凶。
她不会轻易相信张烈的话,但她会调查清楚。
从她对夜寒沉这些年为了肃清手下势力做出的事情可以想见,他真的会把陆孟当做一个工具。
工具的生死,谁会在乎?
她最厌恶的,就是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的人,这样的人没有心,没有底线。
她不会爱上这样的人。
昨晚咬了夜寒沉,她大概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愤恨,可是占他便宜——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昨晚你可是如狼似虎,热情如火。”
“别开玩笑了,这不可能。”
“既然这么肯定不可能,为什么脸红?”
安好咬牙道:“我是替你脸红,你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安好没好气的给他上好药,重新贴上纱布,“行了,我走了。”
“等等。”
“七少爷想秋后算账?好啊,我奉陪。”
夜寒沉握住她的手,沉沉道:“为什么对我总是一副防备的姿态,嗯?还这么喜欢挑衅我,盛安好,你是想欲擒故纵吗?”
如果我告诉你,你欲擒故纵玩的很好,我已经快上钩了,你会开心吗?
“七少爷,我没这么大的野心,也不想擒你,少自作多情了。”
“你不想擒我,莫非是想擒庄戍?”
安好神色一变。
“庄戍是格鲁教授的徒弟。”
安好当然知道,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夜寒沉,等着他的后话。
“夜欢是格鲁教授的关门弟子。”
“这么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