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感地闪开,语气生硬地说:“疼就去吃药。不要靠过来,我习惯一个人睡。”
我蜷缩在床的另一端安慰自己。
虽然每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但他总背对我,拒绝我靠近。偶尔我不小心碰上他,他也像遇见病毒似的闪开。
我好奇问过他,他说他有洁癖,不习惯别人靠近。可我明明记得婚礼那天,他和他的同学勾肩搭背喝酒。
该不会他只对我洁癖吧?可他要是对我洁癖就没必要娶我,也不用每月在我排卵期例行公事碰我。
我心里隐隐触碰到一个答案,但我不敢深寻。
4
履行公事的婚姻每次都是我先睡,他去书房忙工作。我睡着了,他摸黑上床,过程粗暴让人痛苦。
我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鸡。可想到现在的衣食无忧,公婆对我娘家索取的宽容大度,婆婆对我的嘘寒问暖。。。。。。我觉得我太贪心了。
大半年过去了,我依然没能怀上孩子。
婆婆显得非常急躁,带着我和张越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表示我们均没问题,婆婆扭头催张越勤快一点。
张越冷着脸应下,和我在一起的次数多起来,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我一边念着婆家对我的好,一边说服自己默默忍着。
忍耐并没有换来宝宝,反倒老公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和冷漠,婆婆也显得更加急躁,生儿秘药和怀孕补品一大堆地往我家送。
当排卵期撞上结婚纪念日,我觉得这或许是老天对我的暗示。
今晚我肯定能怀上宝宝,可迎接我的不是宝宝,而是一场惊吓。
玲芳在电话那端逼问我药瓶的来源,我告诉她我会处理,便切断了通话。
我应该冷静点。那方面冷淡,不会经营婚姻,并不代表就是骗婚的同性,可能是身体隐疾,或者压力过大。
这瓶药在张越衣兜里发现,也并不代表就属于他,可能是某个病患的。
我不能冤枉张越。我拿着药瓶,第一次未经张越允许,直接打开了书房大门。
老公低喘的声音混合着电脑里叫声惊了我一跳,电脑屏幕上两个男人缠在一起身影吓得我丢掉手中的药瓶。
“你怎么没敲门进来呢?”老公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阴冷地盯着我。
原来老公不是对那种事不感兴趣,只是和女人发生那种事不感兴趣。
既然不感兴趣,为什么要娶我呢?
闪婚、催生、排卵期夫妻。。。。。。平时没注意的细节在我脑海里连城一线,最终结果指向骗婚。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冲着他喊,眼泪控制不住。
“你问谁查到的?贺玲芳?”张越捡起地上药瓶,过来抢我的手机。
我不给,他冲上来抢。我智商不如他,体力也不如他。
他一脚揣在我肚子上,揪着我的头发完往地板上撞:“乱翻东西,打死你!”
我越挣扎他撞得越狠,求生的本能让我渐渐放弃挣扎,苦苦求饶:“好痛,求你放了我。”
“还敢不敢不听话?”他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鲜血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似乎看见了恶魔:“听,听话。”
“母人就是贱!”他冷笑一声放开我,拿走我的手机。
微信、QQ、邮件、短信、通话记录、照片。。。。。。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发现蛛丝马迹,才松口气蹲下来,拭擦我脸上血迹。
“既然是秘密就不要去探究,傻一点不好吗?”
我庆幸我终于聪明了一回,来找他之前删除了所有记录,没给玲芳带来困扰。
“离婚吧!”幸亏我们还没孩子。
“不可能。”张越骑跨在我的身上掐住我的脖子,带头往地板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