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一手捂腿一手捂耳朵,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嘶嘶”地直吸气。
沈清棠笑眯眯地跟向春雨取经,“向姐,你说下一针扎哪里好呢?”
向春雨看的特别爽,她就喜欢沈清棠这种蔫坏蔫坏的劲儿,目光瞄向虎爷的裤裆,真诚地给沈清棠出主意:“像这种脏心烂肺的人,不知道祸害多少女人,他不配有后,我觉得你可以阉了他。
忘记说了,我这针上涂的毒药也具备无痛当太监的功效。你可以试试!保管一针下去他这辈子都再也没法祸害女人!”
“那得试试!”沈清棠说着针往下移,还闭上一只眼做瞄准状。
虎爷又痛又怕,生生吓哭,捂着裆跪在地上,给沈清棠磕头,“姑奶奶,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我真不能说是谁!”
“不说也行。正好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沈清棠点头,“说说砸我们家的店怎么赔吧?”
“你说怎么赔?”
“店是你砸的,你问我?”
“那……十两银子行吗?”
沈清棠又开始瞄准。
“二十两!”
沈清棠抬手。
“五十两!”虎爷的声音急得有点劈。
沈清棠“哼”了声,手开始往下落。
“一百两!”虎爷闭着眼喊,“一百两!”
沈清棠收回手,“成交!不过只有钱还不够,我家店你怎么砸的怎么给我装修好。板材你们买,家具你们打。
听清楚了吗?我说的是你们!不是让你们雇人。
做的没有之前好,就重新打!懂了吗?”
“懂了!懂了!”虎爷连连点头。
“懂了还不开始干活?”
虎爷呲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踢还躺在地上的打手,“还装死?听不见姑奶奶发话?干活!”
向春雨把沈清棠拉到一边,“就这么算了?不问出背后的人是谁?不怕背后之人下次还来祸害你们?”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沈清棠迷茫摇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得罪她的。但是,暂时还不能明着翻脸。她……还不是我们家现在能正面硬刚的人。”
到底怎么跟她结仇的呢?!
沈清棠着实不明白。
***
虎爷他们老老实实清理干净店内的狼藉。
只是破损的货架,需要时间一比一还原。
“不要耽误我们家明日做生意。若我明日来,这里收拾不好……那你也别要解药了。”
“我一定收拾好。”虎爷赌咒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