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向来任性习惯了,也没有转性的必要,性子也从来没转过。
“乔诗语,上次见她,挺逗的。”江延东说到。
江延远打牌的手定了一下子,似乎不经意地问到,“怎么了?”
“关心她?他毁了你,你不是挺恨她?”
“是恨。到现在也恨。”
不过江延远觉得,此恨非彼恨。
以前是真的恨到骨子里,现在是痒到骨子里。
总是那种痒,却抓不着,让他恨。
江延东向来不多话,只说了这句,下面的话,便不再说了。
因为乔正业这件事情,终究不能让江景程知道。
而且,楼上有人——江景程。
不过,江延远心里却有了气。
他挺恨乔诗语的。
在二哥这个已婚男人面前表现“可爱,有意思。”
勾引男人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了,改不了的水性杨花。
眼前又浮现出那日,她和一个男人一起走一起吃饭的情形。
掌珠看到江延东说乔诗语,也生气,也吃醋。
要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改观不过一瞬间。
江延远没说话,诚如江婉盈曾经说过,他的心好像又不在打牌上了。
总之掌珠今天挺生江延东的气。
不过江延东并不放在心上。
江延成要去江城,办理户口的事情,让二哥和他去。
江延东刚要答应,江延远便说,“我最近想去趟江城。我去吧。”
江延成便说,“是我多嘴了。二哥俩孩子了,忙。三哥最好,轻装上阵。”
江延远没说什么。
江延东又瞥了掌珠一眼。
反正今天晚上,两个人目光用“不可为外人言说”的目光,相互瞥了对方不下五十眼。
江延民犹豫着上楼,要和爸说彭懿的事情。
敲了敲门,江景程说了句,“进来。”
江延民没进去,只是推开门,看到江景程站在那里翻书,百无聊赖的样子。
“彭懿让我跟你说,她很敬佩你。”江延民始终双手插在兜里。
“嗯。没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江景程说到。
让江延民诧异了片刻,尴尬了片刻。
江景程这个人,挺有意思,他从来不主动道歉,别人跟他道歉,如果不到火候,他也绝不表示,始终冷冷的。
第二日江延远让秘书定了两张去江城的票,江延远和江延成两兄弟一起去了江城。
飞机上。
“延成怎么要回丰城工作?在美国不好?”江延远微眯双眼,问。
“不喜欢美国,更喜欢丰城。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江延民盯着飞机窗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