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绿了,裘良一怔!
哪里来的银杏叶子?
待往那叶子后面寻看过去,才发现,这他妈是整棵银杏树。
有个年轻公子哥儿扛着酒坛子粗,近乎十米长的银杏树,横冲直撞过来了!脚下银杏叶子更是一路都在散落。
那扛树公子所经之处无不鸡飞狗跳,惊叫连连,直似要把苍天都捅个窟窿似的。
“我肏!”裘良愣了半天,直到那银杏树枝都快怼他脸上,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学那胖商贾,狼狈闪到安全的角落。
紧接着就见那扛树公子健步如飞,好似那不是一棵树,而是一根扫帚。
裘良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张了张那能塞下两颗鸡蛋的嘴:“我这是见鬼了不成,四五百斤的重量,是正常人能扛着跑的?”
巡城军,看的瞠目结舌惊讶道:“霸王也不一定能扛着四五百斤健步如飞,气都不带喘的吧?”
那些躲过险些被一棵树撞死的百姓,纷纷踮脚张望,嘴里惊讶道:
“何止不喘气,连滴汗都没出。”
“咱们京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霸王般人物了?”
“我瞧那公子岁数年轻,嘶……”
“老徐,给我一巴掌。”
……
却说静月眼见得形势急转直下,那黑脸大叔似乎不胜体力,有些招架不住了,一时间急得什么似的摇晃妙玉的胳膊:
“师姐那黑脸大叔快被擒住了,这可怎么是好。”
“那位公子还没搬救兵回来么!?”
“不会路上出什么事绊住了脚吧。”
妙玉冷眼观察看,除了那丑黑汉却哪有她说的什么伸张正义的白面公子?只怕丢下自已的朋友,早如鼠似的逃窜了。
夫妻大难临头还知道各自飞。
何况是那些驴粪蛋表面光的酒肉子弟…
出自静月口中不畏权贵的那公子哥儿,只怕看见对方来了几十人,早就逃之夭夭,哪肯傻到去搬救兵!
也是。
那些权贵子弟无法无天,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跟着师父逃到京城来了。
妙玉眉毛紧蹙,想到她逃来京城又有什么用,苏州权贵也罢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呢,不也是权贵横行么。
“师师师师师师……师姐……”
正想着有的没有。
忽听静月颤着牙齿,惊恐万分叫道。
妙玉疑惑着看向静月,却发现她除了脸上有惊恐之外,更多的竟是欣喜。
静月指着那远处,激动的想小兔子,跳起来拍手道:“是那公子,是那公子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