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晚上再来吧。
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师父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忙,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邬月说到这里脸色微红。
我昨晚听过邬月跟师父的电话,知道他俩今晚约好了要早早上床造爱,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邬月的意思。
果断跟邬月告了别,又在宿舍区里绕了个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后才去食堂吃了中饭。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里,边喝着烫口的冬瓜汤边慢慢回想刚才跟邬月的对话。
越回味越觉得自己失败:本来是去劝邬月远离陈主任的,可怎么到头来变成了邬月劝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师父猜忌呢?也许真的像邬月说的那样?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个员警,可是毕竟是个刚出校门的嫩学生,论心机跟邬月相差十万八千里?邬月既然能对我隐藏极深的心思洞若观火,那么她是不是也对陈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如果说以前有人跟我这样说,我会耻笑他的智商,可是经过此次自己亲身跟邬月的对话体验后,我感觉可能她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聪慧的多。
我突然觉得有时邬月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穴呢?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呃真的是杞人忧天了?邬月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偷香盗妇享光阴,初心渐变始入浪。
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我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后座上酣睡。
想起那晚他跟邬月的对话内容,我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折腾他心中的女神。
我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邬月造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特别的难过,不仅仅是吃醋而已。
那种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在床上尽情地享用你心中最爱的感受真是让人刻骨铭心的痛楚。
当我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样子时我第一次对师父产生了浓浓的醋意,我也知道这种念头很荒诞,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许这就是本性吧。
自那日起我去师父家的时间就明显减少了,我听取了那天邬月的建议:即便是去他家,也是尽量的躲进小囡囡的屋里,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当着师父的面跟邬月聊天了。
虽然这种守着倾心的佳人却不得靠近的情形让我很痛苦,不过想到被师父猜忌后的恶果,想到有可能彻底远离这个对我来说温馨的港湾的后果时我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
因为总归可以近距离的听到邬月那莺啼绕梁般动听声音,可以偶尔在她家中远窥她的妖娆的傲人曲线、清丽绝美的倩影。
几天后又是邬月值夜班,虽然现在对邬月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认识,知道她有能力应付陈主任的各种花招,可是毕竟她是个弱女子,我还是担心万一陈主任用强会让邬月吃亏,所以那晚还是忍不住去暗中保护邬月。
十月份后来的几次邬月值夜班的日子我也都是照旧去暗中保护她。
不过也许真像邬月说的那样陈主任并没有怎样师母,他依旧是晚九点左右来到邬月房间然后关上门聊天、看电影。
当然电影都是些暧昧欲望片,不过这家伙倒是挺会找片子,现在他不仅会给邬月播放内地产的情欲电影,还时不时播放一些香港、韩国的片子,总之他总会保持播放内容的新鲜感。
看完电影两人依旧会讨论一阵子剧情,各抒己见。
关于性的讨论也习以为常了。
那个陈主任每每讲起欢爱来就像是个大学的教授,说得口沫横飞,听起来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
而邬月则多以听为主很少主动反驳他的纵欲观点。
022章毛龙当然期间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适可而止,陈主任依然表现的相当的克制。
不过他越是表现地隐忍不发我越感到他的可怕,老奸巨猾的家伙到底想些什么?让我欣慰的是邬月依然表现的淡定而洒脱,平静地跟陈主任一起看暧昧电影、平静地跟陈主任讨论电影剧情,可一旦陈主任过分挑逗她时,她就会来个雷霆一击,经常打的陈主任措不及防。
如果说唯一让我不满的话那就是:陈主任现在已经不喊邬月小邬或者邬月了,而是动不动就亲昵的叫师母:月月或者小月月。
刚开始时邬月还喝斥他两声,可等到十月底的两次值夜班时,他发现陈主任再叫她小月月时她就没有任何喝斥的举动了。
好像已经默然接受了这么暧昧的昵称。
十月的第三个周末,我周休白天没有去师父家,因为内心已经十分的抗拒看到师父当着他的面跟邬月亲近,一直在宿舍上网逛论坛,毛龙则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着微信,虽然他戴着耳机可是微信那响亮的“嘀嘀嘀”提示音还是能被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