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临近尾声,他道:
“刚才说了,公司账上现在有将近1700万,这笔钱没有给大家发,一来是保障后续发展,二来是有大动作,理解一下。”
“这话太外了啊,要是再要那个钱,哥几个成什么了?不过骜哥你说有大动作是准备干什么?”
“南郊那边有一家名叫‘红星啤酒’的厂子,你们都知道吧?”
“那哪能不知道,可是个有年头的老厂子了,我从记事起就知道这地方,但据说现在效益非常不好,里面1000多职工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来,天天有人组织去市政那边闹,但看着也没啥用。
好像再过俩月,这厂就得连地带设备都拍卖出去,里面的职工全部下岗,那可惨咯。
提到这个,是对它有什么想法吗?”赵佗道。
“嗯,是有点想法。我计划把它承包下来,置办成本地最有竞争力的酒厂。”
“骜哥,我觉得你一定有个大计划,对不对?”刚子道。
“差不多,我的理想目标是,把这个厂完成改造后,成为全常石所有数的上号的娱乐场所的统一酒水供货商,如果能做成了,那利润可要比‘坦途’公司大的多得多。”
“这要是实现了那可不得了啊,别的不说,光一家‘慢嗨又一夜’每天晚上的酒水账单绝对是一笔天价,不用考虑还有‘克拉公馆’这些,类似的地方我一下想到的就有四家,再加上酒吧一条街那十来家,虽然小一些可凑到一起依然很可观。
如果把KTV、台球厅也算进来,就更大了。。。。。。
只是那家啤酒厂能承担得起这个功能码?它只生产啤酒,别的酒种是不是没有?”赵佗道。
“能垄断啤酒,别的酒便不在话下;先说白酒,你见过哪个夜总会、酒吧里喝这个?只有酒店的商务局才把这种高度酒精饮品当主流。
然后红酒,受众群体比白酒还少,在夜场里谁喝这个谁会被当成精神病。
那剩下的只有啤酒和洋酒了,洋酒里人头马、XO、黑桃A、马爹利、轩诗尼、杰克丹尼这些,而它们不是白兰地就是威士忌,全是高度蒸馏的烈性酒,咱们这里的人,没几个喝的惯。
何况一些品牌价值特别高的也根本消费不起,所以这些类型都没法走量,单笔利润再高也受制于总体规模而不会有太多。
调制鸡尾酒和水果酒倒是能拓展一下销路,但一次加那一点点,一瓶用一个月还能剩下不老少,依然是聊胜于无。
所以真正撑得起场面的,只有啤酒。
这是唯一一种男女皆宜,喝再多也不至于烂醉,价格还亲民的酒种。
同样是所有夜场走量最大的产品,如同白开水,不上档次,但人人都得喝,然后薄利多销。
而经过前期的市场调研,我发现盘活‘红星’厂目前的难点都集中在设备老旧上;加工工艺很落后,导致产品口感很差,常有人形容那里的产品比尿还难喝,如此也自然和目前主流的品牌没有竞争力。
然后他们的厂长也破罐子破摔了,看起来是想低价贱卖这些国有资产再卷款跑路。
而我们要做的呢,便是在这人这么干之前,拿钱把厂子给搂过来。
做了这一步,后面怎么动一场脱胎换骨的大手术、怎么杀回来,我自有安排。”
“骜哥,那个厂长我二大爷认识,他俩以前一起下过乡,有一点点交情,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说说,大的面子没有,但安排一个见面还是没问题的。”三铁道。
“好,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怎么约呢,有你这话我就省了不少事,你马上去办,时间上看对方方便,我基本随时都可以。”
“好嘞。”
当天下午,前者便去找了二大爷,然后在晚上打去了电话,因为经营凋敝,所以作为一厂之长却也没有什么好忙的,见是老熟人的关系,就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而具体的点儿则定在了后天上午十点半。
项骜带着赵佗准时准点到了“红星”酒厂的办公楼前,那是一栋造型四四方方,毫无设计美学可言的老旧长方形建筑物,结合斑驳的外墙,自带一种特殊年代的气息。
当双方碰头互相握手时,映入前者眼帘的是一个有点微胖,头发不多却和一中老校长一样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接着在办公室各自落座,后者率先开口:
“项先生,你的来意我已经了解了,听说你想把这个厂子拿到手?”
“对,这事我计划有一阵子了,眼下感觉万事俱备这才冒昧来访。”
“那这里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拿下后想干什么用了?”
“自主经营。”
“不瞒你说,这里的已经小半年没发工资了,有点能耐的职工早跑了,但凡是能找个环卫工干的也不愿意在这里耗下去,所以以前3000人的编制,目前还剩下1000带个零头,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二,也是一些出去了实在没处安身的老弱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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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办?如果不想要全推给社会,我表示理解,可市委不会轻易松这个口,要是闹起来又得是个不小的群体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