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伤着了,我家是瓦匠村的,能不能请你帮我把猪草送回家?”老凤笑着说。
王学红说:“可以。”
他用手提起箩筐反手放在肩上,一点没有吃力的样子,就在姑娘的带领下,往家里走。
路上,老凤说:“你叫什么名字?”其实她知道王学红的名字,故意问的。
“我叫王学红。”
“你力气真大,个子也高,人也好,我叫老凤。”
王学红这么一天,他脑子受不了这种夸奖,这是第一次有姑娘夸奖她,他心花怒放了。在老家飞燕村的女娃娃都说他是个笨猪。
王学红生来憨厚老实,说话直来直去,也不怕得罪人。做事出力很蠢,做细致的活不行,他爹王治山说是当年只有五个月的时候患了伤寒,长时间高烧不退,脑子被烧坏了一些细胞。
王学红在老凤家得到一样奖赏,老凤泡了一杯糖茶水给他喝,他甜蜜得像人掉进了蜂蜜里一样,出门时老凤叫他常来走走。
他在回水库工地上的路上,脑子里尽是老凤的影子,在工地干活时也走神,被父亲王治山给痛骂了一顿。
时间过了一天,老凤没有等到王学红来串门。她知道王学红是个胆小鬼,除非她主动出击,把王学红脑子搞坏搞乱,让他成为自己的俘虏。可能是赶工期,王学红他爹管得严,白天单独见面不方便,每家人都要出去修水库,老凤就跟着家人来上工,她在工地上挑土。
她去到工地看到王学红,他正和另一个男人用粗大的木头抬石头,巨大的石头用一根铁链吊着,铁链被绷得老紧老紧的。
王学红双手扶着木杠子,歪着脖子和脑袋,他咬着牙巴骨,身体摇摇摆摆地往前走,脸上冒着汗水,青色的筋暴露在太阳穴附近,看得出明显跳动着。
老凤走近王学红灿烂地笑着说:“王学红你今晚来我家玩,我给你一副手套,这样子你抬石头更舒服些。”
王学红:“可以呀。”
老凤走了,和王学红一起抬石头的男人色眯眯地说:“王学红,你有点本事嘛,大奶女人送上门来,你要胆子大些,把她吃了,这是机会。”
王学红:“还得请个媒人呢。”
工友:“不用,现在听说可以自由恋爱,挺好玩的,你今晚就把她裤子给脱了。”
王学红呵呵地笑了,工友说:“别笑、别笑,笑得没力气,笑则散气。”说着两人都笑了,一下跌倒在地。
天乌蒙蒙的时候,王学红一个人来到老凤家的路口,看到老凤早已在路口徘徊着。
王学红:“老凤,我在这儿。”
老凤听到王学红的声音,她小跑步地向王学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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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红,你来了,走,我们去树林小路边走走。”老凤说。
“要得。”王学红说。
老凤将他爹的手套偷出来,俩人走到树林之后,来到一处这个时候没人光顾的地方,老凤说:“王学红,这是我给你的手套,你看看你的手都起老茧了。”老凤说着,用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要得,老凤,你真好。”王学红。
“我真的好吗?你属什么?”老凤。
“真的好呀。我是71年的,十月初一。”王学红。“我也喜欢上你了,我也是71年的猪,腊月十五。”说着老凤老练地靠在王学红的肩上,就这个动作,已让王学红的心激动不安地狂跳着。老凤想着王学红第一次谈恋爱,是个呆头呆脑的梦公鸡,她顺势地靠在王学红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抱着他,突然的举动让王学红更加慌乱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脸上滚烫起来,呼吸也加粗了。
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这样安静的无人的地方,黑暗给他勇气和胆量,他的手四处地摸索着,摸到他曾经想摸的地方。突然被老凤用手拉开了,王学红的理智又被好奇的冲动战胜了,他去解老凤的裤腰带,被老凤一把推开了,老凤知道如果不推开,下一步就一定会发生,自己已经在梁县做过一次人流手术,那种痛楚不是人受的,这一次不能吃亏上当,她要让别人吃亏上当。同时又不让她自己怀孕而伤害身体,她很坚决控制自己,自己最初也只是想弄点钱,也不想谈感情,王学红不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现实中的她只想骗点钱而已,不值得感情付出,到时候钱到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