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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认识了？”刘顺子恶毒的话语听着令人心颤。

闰月紧紧捂住嘴，免得叫出声被还没走远的王彪听见。她极其惊恐地向后看了看，结巴着说：“你，你……回来了？”

“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你……”

“这么说，你变心是真的了？”刘顺子极力压住怒火，故作镇静地说。

闰月没作声。

“你移情别恋，也该给我打声招呼吧？好歹我们也相好这么多年，你把我刘顺子不当人看？”

“我，这……”闰月一时张口结舌。

“说呀！”

“我……真的是对不起。”

“嘿！说得真轻巧，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你要怎样？”

“为什么？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闰月没说话。

“快说！”

“不为什么，是我变心了。”

“不！你不是那种人！”刘顺子喊着。

“你别忘了，人是会变的。”黑暗中，闰月咬着牙说。

“这是我的闰月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刘顺子更近地盯着她说。

“你没认错，就是我。”

“这么说你是看上支书家有钱，嫌我穷，是不是？”

“随你怎么想。”

“我的闰月是这样的人吗？”刘顺子反问，鄙夷地看着她，随即从身上掏出一沓人民币来，捏在手中在闰月面前摇晃着，“你是为了我手中这个东西吗？”

闰月没吭声。

“你不说，那就是了。既然为钱可以随意变心，随便跟别的男人。那这钱我给你，和你睡一觉够了吧？”刘顺子冷笑着说。

“刘顺子！你卑鄙！”

“我卑鄙？卑鄙的人是你不是我！”刘顺子疯了一样喊着，他把手里的钱强行塞进闰月的衣兜里，然后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不由分说，粗暴地将他的唇压在闰月的唇上。他感觉闰月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王彪知道会杀了你。”闰月惊慌地说，极力挣扎着，但刘顺子两条胳膊紧紧抱着她，她根本无法挣脱。

“我不怕！你高声喊呀！他还没走远呢，把他叫回来，让他来杀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刘顺子感觉闰月僵硬的身子突然变软了。她身子一软，刘顺子趁势抱起她，几步来到不远处闰月家旁边的草垛子里，将她放下。他像只疯狂的野狗，扑在她身上，将她压倒在草垛上。

一开始，闰月死命挣扎，刘顺子在闰月脸上、唇上、脖子上一阵乱啃乱咬。慌乱中，闰月一口咬住刘顺子的唇。

刘顺子钻心地疼，但他不松开闰月，忍着，就让她咬。结果，刘顺子的唇被闰月咬烂了，两人都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你疯了？”

“我是疯了。”刘顺子恶狠狠地说，“你竟敢背叛我？我得不到你，也绝不能便宜那小子。支书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有钱吗？我要让他的儿媳变成二手货。”

此刻的刘顺子已失去理智，变得狰狞可怖。他不顾一切粗野地去剥闰月的衣服。闰月死死揪住衣服不松手，嘴里哀求说：“你不能这样。”“我就要这样，知道我原来多珍惜你吗？

可你不值得我珍惜，不值得！”刘顺子已激动得热血沸腾，不能抑制。眼看最后一层衣服就要被扯下，闰月尖厉地喊了声：“顺子哥！你不能这样啊！”

尖厉的喊声直刺耳膜，如晴空霹雳把刘顺子给镇住了，他呆愣片刻，双手突然软了下来。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啊！刘顺子双手抱住头。冰冷寂静的夜悄无声息，刘顺子那颗发昏发热的头脑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他仰起脸来悲哀地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怎么没有看到月亮？月亮是不是躲进了云彩里，不愿看到这丑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