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恒星监测数据早已定格。她抚摸着父亲遗留的戴森球模型,
喃喃道:“我们连0。7级文明都算不上……恒星纪元?不过是蝼蚁对神罚的妄称。”
幸存者的挣扎
士兵马克在东京废墟中翻找罐头,发现一张儿童画:
扭曲的太阳下写着“妈妈,星星为什么在流血?”
他撕下画纸点燃取暖,火光中浮现女儿被海啸卷走前的笑脸。
医生索菲亚耗尽最后吗啡,为辐射溃烂的伤员合上双眼。
她对着尸体低语:“抱歉,连地狱都比这里仁慈。”
文明的回响
南极洲的“人类文明种子库”被岩浆吞没前,
工程师李哲将硬盘插入终端,数据流映在他瞳孔中:
“恒星纪元10年4月17日,物种ho
sapiens宣告终结。
建议后来者:警惕恒星,它比所有神话中的恶神更无常。”
对话碎片:末日的诗篇
地堡中的最后广播
(电流杂音中夹杂男人的喘息)
“……这里是北美7号地堡,氧气存量2%,幸存者11人。
如果有听众……不,不可能有了。
约翰,把《柏拉图对话录》递给我……
(纸张翻动声)听着,两千年前的人说‘灵魂不朽’,
可现在连灵魂都被太阳烧成了夸克汤……
(剧烈的咳嗽)莎拉,关掉发射器吧。让宇宙安静点。”
太空葬仪的独白
(漂浮在近地轨道的尸体头盔中,自动录音循环播放)
“我是‘方舟-12’的船员凯特,我的肺在真空中炸开了,但很奇怪,
并不疼……看啊,地球像个裂开的石榴,
那些红光一定是燃烧的亚马逊雨林……
(轻笑)原来我们连成为宇宙尘埃的资格都没有,
只是神打了个喷嚏后的唾沫星子……”
孩童的末日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