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画脂立马关上房门,捡起地上的信件后,就到烛光下把信封给拆了。
“脂儿,你可有受伤?”
信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七个字。
瞬间,娄画脂的内心涌起一股温暖,说来也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愉快的感觉呢?如果单单是因为一张纸上没有署名的问候而开心的话,那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可是,会是谁用这么亲切的称呼来叫自己呢?而且还能这么迅速的知道自己遭遇刺客的事儿,娄画脂可是记得这事儿是保密的,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外人了。
一时间,娄画脂就疑惑的邹起眉头,心想:这个人很厉害啊,但应该不是坏人,不然能钻进娄府,怎么又不趁机刺杀我呢?
茫然中,娄画脂又看看那张纸,确定没有遗漏的内容后,背后又不由得瑟瑟发凉。
一个晚上,蜡烛都没有被吹灭,天亮了,蜡烛也用得所剩无几,而娄画脂怀着不安的心情坐在书桌前,抵抗不了困意,还是睡了一个时辰。
“咳咳……”
最后,娄画脂是被自己的咳嗽声给惊醒的。
睁开劳累的双眼,娄画脂第一反应就是摸摸袖口,确定那封信还在后,便又是叹息一声,心想:姐姐不就是穿越了么,至于把自己的背景搞得那么复杂吗,过去都发生了什么,姐姐我可真的是一概不知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忧心,一夜都想着这破信的内容啊!
娄画脂揉揉太阳穴,正巧,梦青也来了。
“小姐,你怎么起这么早?”
梦青本来是来叫娄画脂起床的,却不料娄画脂早已穿好衣服,坐在书桌上了,只是,看起来昨晚睡得不怎么好。
“我开心,就起来了呗。”
娄画脂淡淡的说道,就让梦青给自己梳妆了,而正如娄画脂所料,沈明轩来拜访自己了。
“表哥是想好什么要跟表妹说了吗?”
庭院里,娄画脂坐在亭子的一侧,把吃不早的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扔进池塘里,红鲤鱼黑鲤鱼都纷纷浮出水面,争着抢着吃早饭。
沈明轩坐在娄画脂身旁,看着鲤鱼那争先恐后的样子,就无奈说道:“想好了,表妹是想知道过去在青楼发生的事吧?”
“知道还问。”
娄画脂不喜欢拖拖拉拉,本来就休息得不好,这会儿还要应付沈明轩的拐弯抹角,那她可要挥手告别沈明轩了,毕竟她现在特别没心情,尤其是看过信件后那种不受她控制的心情,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因为一张纸条?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青楼。”
沈明轩说着,娄画脂就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沈明轩,随后沈明轩便立马解释道:“虽然你姑姑是我母亲,可在那之前,我们是没有交集的。”
“随意,后来呢?”
娄画脂也不想知道自己和沈明轩没有交集前的事儿,便冷冷的打断沈明轩的诉说,让他回归正题。
“当时我还以为你是青楼的花魁,毕竟打扮的跟其他女子不同,你没有特别露脸,总是戴着白色面纱,也从来都不接客,曾经询问过青楼的管事,她也只是说你是青楼的特殊存在,只服侍一个人。”
“只服侍一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