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会儿,由不得她纠结这些。
陆景逸眼底盛满愤怒,也听不进去意嫔的解释。
偏这会儿,刘无德身边的小盘子押了名宫女入殿,高声道:“陛下,奴才在门口抓到这宫女鬼鬼祟祟!”
“带上来!”
小盘子押着宫女走上前,李婕妤瞧了一眼,便道:“妾认得这人,这是意嫔宫里的。。。。。。”
意嫔双瞳先是一颤,后又主动认领,“陛下,这确实是妾宫殿的人。妾出来前,专门嘱咐她修剪院里的花草,不知她跑到这里作甚!”
那宫女一听意嫔的话,立马跪了下来,凸起的肿泡眼覆上一层惊恐,“娘娘,您不能用了奴婢就要让奴婢死啊!”
她这句话说的颇为巧妙,刚好与麝香的事巧妙的连接在一起。
陆景逸闻言,威猛有力的目光投在意嫔的宫女身上,“意嫔用你做什么了?”
宫女被上位者的威严压制,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池辛夷将目光落在意嫔身上,见她眸底的错愕瞬间消失,藏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
瞬间生出一种看戏的错觉,意嫔这次怕是被人算计了。
陆景逸目光幽暗,透出一丝不耐烦,“还不快说!”
宫女将头抵在地上,声音洪亮,“是意嫔娘娘指使奴婢,是意嫔娘娘让奴婢去太医院取了麝香,又指使奴婢将塞有香囊的麝香埋在卫嫔娘娘的院子里,说这样能让卫嫔娘娘流产,她就能顺利生下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意嫔一言不发,李婕妤倒吸一口冷气,与池辛夷面面相觑。
池辛夷异常淡定,没半点意外。
她藏去眼底的鄙夷,冷笑道:“仅凭你一面之词怎能说服众人?意嫔把出喜脉是昨日的事,卫嫔的胎像不稳已有几日,你说意嫔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上位才要害卫嫔的孩子。本宫倒要问问你,意嫔是如何得知自己怀孕的?”
此话一出,宫女更是不敢抬头,声音带着哭腔,“奴婢,奴婢不敢说。”
陆景逸一脚将那宫女踹翻,没好气,“你再磨磨唧唧,朕便砍了你的头。”
宫女牙齿虽打着颤抖,吐字却清楚,“是意嫔娘娘收买了淮太医!意嫔娘娘与淮太医有染!意嫔娘娘肚里的孩子并非皇嗣!”
她说前两句话时,陆景逸的脸色已十分难看。
当陆景逸听到意嫔怀的并非皇嗣时,更是忍无可忍,眼底寒光四射。
意嫔终于有所反应,原本平静的秋眸淬了冷光,“你胡说!”
没想到她的反应反倒更激起陆景逸的不爽,“意嫔,刚才你不为自己辩解,怎么提起淮太医,你倒憋不住了?”
池辛夷站在床脚处,刚好藏在阴影中,无人察觉她眸底骤然下降的温度。
怎么这戏演着演着,竟把她的人牵扯进来了?
万籁俱寂下,宫女再次开口,“陛下若不信奴婢说的话,不如派人把意嫔娘娘还未做完的绣品取来与淮太医身上的腰带做个对比,倒是奴婢所说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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