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雨下了三天三夜。
雨过天晴。
与永冻的极北之地相比,无为观大峡谷里的生态四季分明。
在无为观前的峡谷中一处隐蔽的悬崖下,坐落着一间新建不久的简朴小屋。
骆青慵懒地舒展着胳臂,轻轻抚摸着范晓迪散在香肩上柔顺似水的乌黑长发。他细嗅那无与伦比的淡雅发香,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晓迪,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范晓迪用白里透红的凝脂美背对着骆青,一边调整紊乱的呼吸,一边用外冰内热的语气质问他:“你嘴上说爱我,可心里呢?”
骆青翻过身去,吻了吻范晓迪长长的睫毛,一言不发,只是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
范晓迪的瞳孔很好看,比星星还明亮,比湖水还清澈,比珍珠还迷人。
得不到他明确的回应,范晓迪轻皱柳眉,使劲掐住骆青的耳朵,又爱又恨地道:“你不说,是不是心里有鬼?”
骆青无奈地笑了笑,把头熟练地埋在她起伏不停的高耸胸口里,小声道:“我说出来的,岂非都是嘴上的空话?范大观主肯定是不信的。”
范晓迪闻言一笑,本来有些烦闷的心情也因身下伴侣的俏皮话畅快了许多。
感受到来自心爱之人的炙热呼吸与挑逗撕咬,她不由抿起朱唇,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用自己还不太擅长的妩媚迎接卷土重来的野性。
满是柔情蜜意的卧榻上,范晓迪高挑而丰满的无暇肉体伴随着细腻肌肤上传来的酥麻触感自如地舒展开来,犹如一朵含翠吐露、亟待采摘的白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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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情至深处,骆青却不合时宜地止住了勾人欲火的动作。
他紧紧抱住范晓迪,悄声道:“晓迪,我知那晚之后你心怀芥蒂。你尽管安心,张落英和我们分明是两路人,不可能再有多余的瓜葛。她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我们却要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
范晓迪一动不动,只是淡淡地道:“再提一句她的名字,我现在便把你踢下去。”
她说到做到,当即抬起雪白的玲珑玉足,饱满浑圆的足踝贴着骆青的大腿一路向上滑到尽头,撩人的脚趾就搭在下沿用力按了按,颇具威胁意味。
身为无为观主的枕边人,骆青自然晓得范晓迪说一不二的性子。他赶紧往后挪了小半个身位,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温声道:“晓迪,你伴我闯荡,总是为我的莽撞与固执担惊受怕。我虽没提过,其实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底。我……我有你在身边,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范晓迪别过头去,撇撇嘴,用鼻音回道:“哼。”
骆青撩开贴在她额间被香汗打湿的一缕缕发丝,柔声交代道:“晓迪,我打算安定下来了。”
他不等范晓迪说话,又紧接着道:“我要辞去古金宗主的职务,专心当无为观主的小喽啰、小跟班儿。以后,咱俩就在这下面生活,再生一对漂漂亮亮的乖女儿,一个姓骆,一个姓范,把那两柄剑和咱们的剑法都传给她们。”
简简单单却又重若千钧的三言两语,让范晓迪的心跳变得无比强烈。
她一把掀开被子,盘腿坐了起来,努力克制声音的颤抖,面红耳赤地道:“腆个大脸,净说胡话。谁要给你生孩子?”
不怪范晓迪激动如斯,骆青的这番话她已等了已太久太久。
骆青耸了耸肩,慢之又慢地轻靠了过去,顺势将范晓迪再度放倒在柔软的羽绒上,不紧不慢地道:“孩子的事,不用担心。我们可是大成修士。你真不愿意,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话音未落,荡漾的红晕便在左轻右重的触摸下蔓延向本就滚烫的躯体。
范晓迪意乱情迷,六神无主地咽下了口中残留的混杂津液,鼻息愈发厚重。
记起过去的经验,她伸开标致有力的修长玉腿,把之前不小心踢到床尾的枕头摸索着勾了过来,垫在自己健壮结实的楚腰下。
至于那床被掀到地上的丝被,就让它先在那儿躺着吧。
阵阵浑厚的灵力轻车熟路地涌入范晓迪的每一条经脉,触电般的欢愉与说不出的幸福自下而上、由内向外同时袭遍全身,她下意识抓紧了今早刚换的床单。
又是一场绵绵的细雨。
雨落伊始,势头很小,温顺地滋润丰饶的大地,铺垫着接下来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