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仅存半年已到极限,许梁婚姻破裂】
【梁荀—内陆豪门梦终成泡影?】
……
许嘉时窝在车里,看着穆锦发过来的新闻链接,她每一个都点进去看,眉头轻皱,万千无奈换做四个字,发送给千里之外的穆锦。
“真无语了。”
“他们就喜欢小题大做。”
许嘉时看了眼旁边阖眼休息的梁荀,又改为打字。
【大过年的,这些媒体真让人不省心。】
【冷处理?】
【我找下公关,得让他们看到我们的态度。】
许嘉时说的话不假,任谁过年时看到这种为吸睛搞噱头的新闻都会心情不快。
许云帆从后视镜看了眼许嘉时,悄声道:“云溪,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许嘉时压下心底的心烦意乱。
许家的祠堂修建在西城郊区,西城地理位置位于北方,此刻阳光正好,路边却是前一晚落下的大雪,冷空气在冷白光线中氤氲。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队浩浩荡荡的到达目的地。
梁荀穿着黑色大衣,手里抱着一束白色菊花,一手牵着同样一身黑衣的许嘉时。
原本青山绿水的郊外因为冬天而略显萧索,古朴的祠堂矗立着,黑瓦白墙,庄严而神秘。
一行人跟在许英才的身后,进了祠堂。
随着晨曦的阳光洒落,大门缓缓打开,每个人的脸上带着庄重肃穆的表情,这是许家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天。
香炉中香烟缭绕,白烛灯火葳蕤,摇晃间,似乎诉说着天人永隔的遗憾和悲痛。
许嘉时接过手里的花,放在张兰的排位前。
静静了看了会儿,她开口轻道:“奶奶,我来看你了。”
鼻子倏地变得酸涩,紧接着,许嘉时眼角微红。
生死两茫,不自量,自难忘。
梁荀拉起她的手,对着张兰的牌位鞠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