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必须要留院输液。
我打不通她父母的电话,只能自己留下来陪她。
半夜阮清越忽然醒了,她迷糊地抱着我的胳膊说自己想回家。
我不忍心她一个娇嫩的小姑娘自己回家,就好心把她送了回去。
我回家之后,整个人都心神不宁,总担心阮清越出什么事,干脆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阮清越说自己烧得难受睡不着,鬼使神差的,我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那我陪你一起睡吧。」
就在我以为对面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那先陪我聊聊天天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莫名升起一阵雀跃。
那天晚上,我们从彼此的爱好理想一直聊到情史。
聊到她的感情的时候,对面忽然没了声,我试探着问了句:
「清越?」
回应我的只有绵长沉重的呼吸声。
听着她的呼吸声,没过多久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机因为连夜的通话已经没了电。
在电梯里遇见阮清越的时候,我俩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后来的日子我总是在不经意间去观察阮清越的一举一动。
都是成年人了,我很清楚我这是对她动心了。
可我比她大了二十岁,我害怕她接受不了一个老男人,只能装作不在意。
可越压抑越控制不住,每晚我的脑海里都是阮清越的一颦一笑。
我只能偷偷看着她朋友圈里的照片和视频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身体的躁动得到了疏解,随之而来的是精神巨大的空虚和愧疚。,
之后的一次公司团建后,阮清越没打到车,我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阮清越身上淡淡的奶糖香萦绕在我鼻间,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试探着开口。
「要是有一天有个人跟你表白,但是他比你大二十岁,你会同意吗?」
「为什么不同意,我爸还比我妈大八岁呢。」阮清越忽然抬头,透过镜子和我对视上。
「爱情里最短的距离就是年龄,不是吗?」
在我们眼神相交的一瞬间,彼此间的一种默契和爱意透过眼神交换。
那仿佛是她给我的一个暗示,后来我鼓起勇气向阮清越表白了。
阮清越答应和我在一起,娇纵地抱怨差点以为要等不到我的表白了。
她说她怕公开恋情,让同事对她带有色眼镜,我就从来不在公司里和她谈情说爱。
阮清越总是先我一步下班,我回到家之后,桌上永远摆着一桌热气腾腾地饭菜。
她抱着我的腰,心疼地吻着我斑白的鬓角,「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