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悄悄在他课桌里塞旺仔牛奶,那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饮料。
再后来,是暑假。
奶奶去世了,我无处可去,留在学校勤工俭学。
他,本来就住在学校。
有一天他喝了酒,遇到收工的我。
他带我回了他家,头发凌乱,猩红着眼,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身上。
湿润的呼吸重重的喷在我的锁骨上,硬荏的头发蹭着我的颈弯,一下一下,酥酥麻麻。
我无法动弹,羞涩的闭着眼,沉默的忍受着他的动作。
直到,他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吼。
倏尔,他轻轻的亲我的额头。
“静静,我爱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睁开眼,涌上身的血,一寸寸凉了下去。
那夜的雨,和今夜一样大。
拖着身子回了寝,全身湿透,连着烧了三天。
老天就爱开玩笑,这一次就中了。
我爱周若,我想偷偷留下孩子,
这是我和他的骨血,也将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的念想。
我惶惶不安,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不仅惊动了教导员,还惊动了校方领导。
我咬死,不肯说是谁。
直到周若的父亲,站在我的面前。
他是一个再和蔼不过的老人,对着我谆谆教诲,语重心长。
先是问我是不是遭受了侵犯,要勇敢发声,学校会保护我。
又说我年纪还小,要学业为重,女孩子更要学会自立自强。
最后他说会尊重我的意愿,可以办理一年休学,等我生完孩子,一定要把书读完。
我的泪滚滚落下,摸着肚子的手攥紧成拳。
孩子有这么好的爷爷,是多么大的幸事。
而我,不配。
我配不上周若,我更不配进周家。
一道惊雷滚滚,儿子被吓哭,哇哇大叫,打断了我的思绪。
忙不迭的起身哄他,关紧窗,拧开灯,昏黄的壁灯照出我的影子,母慈子孝,和乐圆圆。
如果当时的女儿没死,也快10岁了吧,一女一子,凑成“好”字。
缺了一半,终究,是好不了了吧。
但我没想到,连另一半,老天爷也要夺去。
六
大师很久没消息了,总给我说,“时机未到,需静观其变。”
这天,我在外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