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甬道关闭,陈景铎听到动静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下到了明日怕是不能上朝了,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因为这张帖子,他都想尽快找到那位梁小姐。接下契书无非是推他更近了一步而已。
月光短暂露出一些照亮了陈景铎的路,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便往城门去了。
待天亮了一些时,他便找到店家买了马匹,如此便事半功倍,很快在露水彻底干涸前离开了京城。
不过陈景铎走的急,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陈老要来投奔。
几乎是一前一后,他刚出了城门没过多久,卖早点的铺子还没开张,陈老就进了京城。
只是他四处打听也没晓得陈景铎住在何处,陈景铎这个人倒是有名气,但陈老初来乍到,愣是没找到个歇脚的地方,最后只好暂且住在客栈里。
不过如他一般游历了各方的人早就习惯了随遇而安,很快打听清楚陈景铎在京城中的际遇和人脉,然后找到了将军府。
“什么?你说那小子不见了?不该呀,昨日还见着他的,该不会偷溜出去了吧?”
秦朗不敢置信,陈景铎如今可不是能随意出京的,怎的又不见了?
他对面前这个老人家,有些眼熟,却愣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既然他说是陈景铎的师父那便也相信了,只是如今陈景铎不见人,他有心收留这位老人家暂住却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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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只要找到陈景铎,但秦朗随了他的心意,也去问了朝中几位与他和陈景铎都有来往的官员,无一人晓得眼下陈景铎在何处。
他甚至都问到了皇帝面前,但皇帝怒不可遏,为了陈景铎没来上朝的事发了大脾气,现在问无异于火上浇油,秦朗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忙活半天一场空,秦朗好言相劝。
“老人家不如暂且在京中等待,他既然请您过来定然是有安排的,只是如今或许碰上什么急事才一时不得脱身。老人家也不必担心,他在京城可谓如鱼得水,没人能伤得了他。”
谁知陈老吹胡子瞪眼的,反驳道,“老夫担心他做什么,是他说有疑难杂症,把老夫骗过来,结果自己不见踪影了,疑难杂症也没了个影儿。这不气人?”
原来是这么个事,秦朗很快往这个方向思索,那就得问宫里的人了,问清楚这些时日陈景铎在忙活什么。
陈景铎赶路很是卖力,晚间就到了那个村子外头,只不过门口有人把守,他想了想,拿出那张契书给守门的汉子看。
“来救人的,不如你帮个忙把人喊出来。”
陈景铎虽不明白为何要看守着,这海晏河清的也不似出了什么事,但村门口这几人都皱着眉,很是提防。
他只身前来,那腰牌早就收起来不见人了,免得因此惹祸上身。
年轻人把契书给身后的老者看了,二人琢磨了片刻,才松了神色让开,让陈景铎进来。
“快去快回,不要过夜。”
但眼下天色已经晚了,他总不能进去说句话就出来,陈景铎应下,快步走入泥泞小道,朝着不远处唯一亮起的灯火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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