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糖葫芦递到陆挽棠身前,江别尘宠溺道,“给,吃吧。”
陆挽棠瞧着那串糖葫芦有些心酸。
也不知萧寒迟此刻在做什么。
想来,必然是和那什么劳什子郡主同进同出,好不自在吧!
她接过糖葫芦,愤愤不平地咬了一口。
这萧寒迟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
但凡他明着跟自己说一声他想跟郡主在一起,她绝对不会做横在二人中间的那人。
他难不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胡搅蛮缠的女人吗?
“酸死了,一点儿都不好吃!”
陆挽棠瘪嘴,将糖葫芦塞回给江别尘。
江别尘刚要说话,看着陆挽棠突然红了的眼眶,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这哪里是嫌弃糖葫芦,分明是意有所指。
江别尘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遭。
是了,买糖葫芦之前,他提了那个人的名字。
江别尘拳头紧了紧。
萧寒迟如此三心二意,究竟哪里值得陆挽棠如此牵挂?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吃。”
江别尘话落,手一抬,那个被咬了一口的糖葫芦瞬间落进了尘泥。
红彤彤的果子瞬间裹满了烂菜叶臭鸡蛋液。
陆挽棠看着那遭了无妄之灾的糖葫芦,心中莫名拧巴得紧。
江别尘只当看不见,“走,师兄带你去买几件首饰,将军府的首饰太华丽,不适合你。”
陆挽棠闷闷应声,跟着江别尘往首饰铺走去。
“寒迟哥哥,你瞧,这个簪子好不好看?这款式京城可没见过呢,好别致。”
景安手里拿着一只红色的簪子,冲着萧寒迟扬了扬。
萧寒迟正在查看地图,确认接下来的路程。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除了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