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听闻,不禁点头赞道:“老太太所言极是,这琦大爷的确得受些奖赏才是。”
贾母微笑着,话锋一转,道:“我看这琦哥儿家里也没几个人,也寂寞得很,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终究是不好。要是像鸳鸯你这样的知心姐姐在他身边照顾,他定会感到温暖许多的。你说对吧,鸯鸳?”
鸳鸯听后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头:“老祖宗又在拿我开玩笑了……”
她偷偷地看了贾母一眼,见贾母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目光中透着对她的喜爱和关心,不由得心中一阵感激。
她知道,这是贾母对她的信任和器重,也是对她未来幸福的一种期许。
这时,一个仆人神色焦急地在门外给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即刻走出去。
那仆人附在鸳鸯耳边低语了几句,鸳鸯听后忍不住惊叫道:“什么!”
贾母也听到了鸳鸯的声音,便问道:“鸳鸯,有何事如此惊慌!”
鸳鸯急匆匆地进来,对贾母颤声道:“老太太,不好了!宁府的珍大爷被关进顺天府大牢了……”
贾母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心底却暗喜不已,口中却说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贾母微笑着向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随后,她转向鸳鸯,吩咐道:“鸳鸯,你来研墨,将那宣纸铺好,我要写一封信。”
鸳鸯颔首答应,麻利地准备好了文房四宝。
贾母展袖提笔,深思片刻后,笔下如飞,一封书信顷刻完成。
那信上的字句虽寥寥无几,却显露出她心思细腻、谋略深邃的一面。
贾母将信交给鸳鸯,叮嘱道:“这封信十分重要,关系到贾家的命运。你即刻出发,亲自将它送到城外的玄真观,交给敬哥儿。此事重大,切记保密,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信贴身收藏好,转身匆匆离开了贾府,朝城外玄真观的方向赶去。
……
玄真观
贾敬面无表情地看完鸳鸯递过来的贾母的书信,沉默良久后,冷冷地吐出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话音未落,他已将那封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
他对鸳鸯说道:“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和面容一样,毫无表情。
贾敬带着鸳鸯进入了一间密室,从地上的秘格中取出了一个木盒。
那木盒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被岁月摩挲得泛着淡淡的黄。
他慎重地将木盒递给了鸳鸯,对鸳鸯说道:“这里面有老太太要的东西,关系重大,你务必亲自交到她老人家手上!”
鸳鸯接过木盒,只觉得沉甸甸的,她忍不住瞥了一眼贾敬,只见他紧盯着她,目光深不可测。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涌上心头,她心中不禁想:这个木盒里,究竟隐藏着什么?老太太究竟要她拿什么东西回去?
手中的木盒让她感到不安,一种莫名的压力萦绕在她的心头,使她对即将面对的事情产生了强烈的畏惧。
然而,尽管心中有着种种疑虑和不安,但她仍然坚定地将木盒紧紧抱在怀里,向贾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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