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她,是玩玩?”
段秉谦避而不谈,反倒拿着我的手甩自己的脸,“安安,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罚我都可以,但我们五年的婚姻,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不要的人是你还是我?”
段秉谦顿了半晌,像想起了什么:“安安相信我,我这次对天发誓,我不会跟周予鹿再有联系。”
“真的,我已经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城市。”
如果不是彻底死心。
我怕就会这样信了。
可惜现在的分分秒秒,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是他抱着周予鹿的样子。
原来亲眼看到的捉奸,我永远无法忘记。
所以他信誓旦旦告诉我,他会跟周予鹿就此断了。
我要信吗?我应该信吗?
7
我将手机开机后,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了在我住院那天进我家的周予鹿。
她趴在段秉谦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段总,乔安姐姐真的要和你离婚吗?”
“要不要我主动去找她,跟她澄清我和你的关系?”
她一副很关心他,很识大体的样子。
段秉谦却从她的话里觉察出问题。
他盯着窗外,神色晦暗,冷不丁问了句:
“你是什么时候去找安安的?”
周予鹿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哽咽开口:
“段总,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破坏你们的家庭?”
“你知道的,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愿意一辈子见不得光。。。。。。”
段秉谦似乎是量她也不敢违背自己的警告闹到我面前,听着她委屈的抽泣,他捏着手机的手松了些,语气不再咄咄逼人:
“好了,我就随便问问。”
“别哭坏了身子,等瞒过安安后,我再陪你重新旅游。”
听到这些话时,我庆幸自己在发现他出轨后装了监控,也庆幸自己并没信他的话。
之后的几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没提到监控。
而我出院以后也被段秉谦接回了家。
婚还没正式离,我也就懒得理睬这个免费的保姆。
这段日子我没有再主动提过离婚,而段秉谦也开始日复一日的鲜花攻势。
毕竟结婚五年,我的喜好他能准确切入。
段秉谦仿佛变回了刚结婚时的样子。
但我很清楚,我视若空气的表面下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暗流。
因为此刻,再新鲜美丽的花朵,在我眼里都是迟早枯萎的死物。
再矜贵多金的男人,也不过是个真心消散的背叛者。
不管当初有多爱,总会有年轻的入侵者会凭借美貌各种机会去戳破你已然不再坚固的婚姻。
而那个曾经热切追逐的人,也会随着日子平淡去面对内心的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