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个京城炸开了锅。
陆大人在酒楼宠幸了一个小倌,没想到他竟好男风,真是伤风败俗。
南朝最鄙视这种行为,更何况他还被当场围观。
“实在是有伤风化。”
“难怪他这几年并无所出,看来陆夫人这是在守活寡啊!实在是令人同情!”
外面流言四起,陆成则因此被停了职。
陆成则回到陆府便掐住青叶的脖颈:“你这贱妇,竟如此歹毒!粉紫色衣裙是你给那小倌的?”
青叶惊慌失措:“夫君,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小倌已经交代了,这件事是你所为,那樽酒也是你给我的,你还在狡辩什么?”
青叶想到了阮流筝:“是阮流筝做的,不是我,绝不是我!”
“你以为我就信你吗?她没有你这么歹毒!”
里面闹得不可开交,阮流筝便愈发痛快。
如烟道:“大姑娘,这外面风言风语的,陆家彻底失了颜面,陆大人此后也没法在朝堂立足了。”
这便是她想要的效果。
那酒本来是她想着洞房之夜给自己下的,强迫自己与他洞房。
不过最后没有用在她身上,倒是给他用了,便宜他了。
陆府因为这件事彻底失去了颜面,青叶百口莫辩,但因为腹中有子老夫人命人将她保护起来。
至于陆成则,他陷入了痛苦之中,就连阮莹莹听说了那件事,都嫌弃不想见他了。
他将自己锁在房内,想来是没脸见人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要点脸。
阮流筝对如烟道:“我写封信给宣王,你替我送一下,我需要他帮忙。”
这次还是得再麻烦他了。
如烟道:“好。大姑娘,你这一招真的厉害。那青叶根本不敢从陆老夫人身边离开,陆大人跟疯了一样,这两日将房里的东西该砸的都砸了,真是解气!谁让他们总是欺负你。”
阮流筝道:“我自是知道什么办法最能毁了他。”
当然,这一切都还未结束。
阮流筝见差不多了,便让婢女将爹娘请来陆府。
爹爹一见了她,脸色铁青。
“没什么事不必请我们过来,对你这种杀人凶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他还对她给阮莹莹下药的事耿耿于怀。
可其中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根本无人关心。
阮流筝心脏一阵阵抽痛,她冷声道:“爹爹什么也不问清楚便就给我定罪了?若是阮莹莹呢,你还会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