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是觉得可能是遗传,但不是。”
“基因显示一切正常,没有半点异样,也不存在遗传的可能。”
许牧之若有所思,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来。
“原来如此,这样就对了。”
许涕看了他一眼,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许明明也是看向他。
许牧之却是摇头晃脑,沉思着,而后连连说道:“不急,能带我去看看你们过往的住所吗?”
“仅凭诊断和描述,我难以确定这病的病因,需要多做了解。”
“另外,说不定还要叨扰已经入土的许夫人……”
他们都是神色一怔。
要挖墓吗?
许明明撇了撇嘴。
那方墓碑,她每年都去祭拜,上面刻着许涕之妻。
对那里面的东西,她没有半点感觉,可每次,泪都会不由自主流下来。
许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名青年的医术,在他眼中已经是神灵一般,他现在有了希望,自然要照做。
“喂,我这一身毛,你总要处理一下吧。”许明明不满嚷道。
“就算是治病,也总有轻重缓急,我这样一身毛衣,怎么见人啊!”
许涕脸一板:“胡闹!这治病,哪有你这般胡来!”
许牧之昂起头想了想,而后摆了摆手笑道:“无妨,再说病人的合理诉求,我身为大夫,总要考虑的。”
“看到没有,小许大夫可没说不行!”许明明一笑。
“走吧,给我准备一间静室。”许牧之起身。
……
许涕对许牧之很是放心,在得知不需要什么医疗设备之后,他便让许明明带着许牧之回家治疗。
家中无人,自然方便。
再说,许涕虽然不懂如何治疗,但一身毛发想要干净,总会有残留的渣滓,在家中方便处理一些。
而且,他也不愿在别的地方,让自己的女儿被别人看到。
虽然她竭力表现出不在乎这些,但他清楚,若是被人看了去,绝对会给她的心里留下烙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