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叫白,比我们大三岁,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于是我就和他相依为命,在雪山上度过了好几个月。当时的我身体几乎全部受损,连床都没法下,也失忆了,忘记了木叶村的一切。”
佑香并不打算将白和君麻吕的身世现在告诉佐助,佐助接纳他们需要时间——毕竟佑香告诉鼬哥时已经看到了来自哥哥的抵触,佐助在某些方面和鼬哥很像,没准也会抵触。
“水之国吗……”
佐助知道那个地方的位置,离木叶村的确很远,没想到佑香被一路追了那么远,还拖着伤痛的身体在海水里浸泡那么久。
想到这里,佐助愈发心疼,也感到十分内疚。
“都怪我。如果我当时……”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佑香赶紧捂住他的嘴:“没有什么怪不怪的,你不需要自责,当时你都自顾不暇了,如果要让你和我一起被追杀,那我宁愿自己被追杀呢。”
那天伤的太痛了,直到现在回忆起来佑香还是会觉得眼睛在抽痛。
但伤口早就愈合了,她只是受重伤后的创伤反应很激烈。
小红曾说过,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写轮眼到现在都无法正常使用,她从心底抗拒这个东西。
佐助在佑香灼灼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佑香这才继续往下说。
“水之国常年下雪,等到积雪没那么深时,我和白才从雪山上下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遇到了师父——”
对上佐助疑惑的目光后,佑香这才反应过来:“啊,就是木叶村的三忍之一自来也,他在水之国游历,正好救了我,找到另一位三忍纲手姐姐,这才将我的记忆恢复,直到那时,我的身体才算完完全全的恢复。”
佑香刻意弱化了时间,她不想让佐助觉得,她在外面待了很久都不愿意回来,她也想早点回来见他的,但情况不允许,她不敢回来。
有纲手的名号在,她的身体得以完全恢复倒也显得很正常了。
佐助想起来了:“纲手?我知道的,那位有名的医疗忍者。”
“是,也多亏了她,我才能恢复如初。”佑香笑了笑:“身体虽然修复了,但我还需要进行复健,于是我和白还有君麻吕一起跟着师父游历,前不久才刚复健完成,就赶回来了。”
去妙木山修炼等于复健。
佑香觉得这个隐喻很不错。
很坦诚的说了,但没说清楚。
好在佐助根本不介意那些,他只是想知道佑香在离开木叶村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千手松翡和旗木卡卡西的追踪通灵兽都找不到她的踪迹,这也太奇怪了。
原来是飘到其他国家去了,那也可以理解。
“君麻吕是谁?”佐助又问。
“唔,也比我们大三岁。对了,哥,白和君麻吕不仅是我的哥哥,更是我的师兄,我们是一起被自来也收下的徒弟,他们也跟着我一起回到木叶村了,就住在我们家。”
听到这里,佐助的脸色变了变,但由于这个故事里,白是佑香的救命恩人,君麻吕是自来也的徒弟,他勉强压住心底的不快,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发表意见。
但很快,佐助就想到了另一件事。
“佑香,你为什么,还在称呼那个人为哥哥?”
提起宇智波鼬,佐助眼底就划过一丝明显的恨意。
这是佑香以前从未见过的眼神——冰冷、无情、阴沉,如同万丈深渊。
佐助从小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直到现在,佑香还认为如此。
所以当她在佐助眼睛里捕捉到这样的情绪后,她忽然发觉,事情早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她张了张嘴,在佐助目光注视下,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佐助哥。”佑香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有没有思考过,当时我们家为什么会被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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