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到了这一步。。。。。
“知北县令,莫要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这二人诡计多端,说不定是假冒的。”
崔宏的声音虽然依旧强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乱。
“???”崔宏态度转变过于流畅自然,知北县令有些猝不及防,深深看了其一眼,又看了看男子和叶流霜,心中暗自思索。
其实没什么好思索的。
虽然这件事很蹊跷,但是贸然行事,万一弄错了,那黑锅就得自己背了。
“此事事关重大,本县也不敢擅自做主。既然如此,崔侍郎,你看是否先将此事上报朝廷,由朝廷定夺?”
闻言,崔宏握住缰绳的手越来越用力。
心中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甘,但也此时也不可能强行让县令动手了
“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不过,小子,我劝你不要妄图掺和大人物之间的事,这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若是你执迷不悟,继续追查下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毕,一甩衣袖,崔侍郎带着手下匆匆开进竹林深处。
崔宏走后,知北县令道了歉后同样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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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叶流霜看向江潮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
别问怎么来的,感觉到位了而已,或许明天早上起来江潮又是那衣服吊儿锒铛的叼羊。
“这次找到了证据,离破案不远了吗。”
火光映在脸上,江潮却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眼眸深邃:
“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证据只有被人看到,并且得到认可,才能真正成为证据。”
一脸疑惑挂在脸上,叶捕头有些不明所以。
沉思一会儿,江潮从怀中左掏右掏,看得叶捕头都膈应了,才掏出那块能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你拿着这个,去找八皇子。”
“那些暗中策划此事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今夜上回马枪肯定会来。。。。。。”
“唯有将证据亲手交给八皇子,此案才算真正告破。”
“我不能打你是知道的,跟着你一起倒是拖累你了,诶,去吧去吧。”
接过令牌,衬着火光,听着江潮宛如托孤独一样得言语,叶捕头没由来的生起来八百年不曾有过的情绪。
“你……你保重。”
叶流霜纵身上马,疾驰而去,叶捕头给身后的人扬起一片“鄙夷”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