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将东西接过来,打开认真翻阅着上面记录的东西。
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赵泰见状心里更加慌了,倘若事情败露,恐怕他很难坐牢这太子之位。
先前还好,现在听说这些人手上已经有了证据,他难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表情。
毕竟审讯时他并不在场,生怕崔宏那家伙会管不住嘴。
原本他是相对淡定的,毕竟崔宏的全家妻儿老小可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也不怕这人临阵反水。
只是心中难免会有紧张,毕竟他也是朝廷命官吃不得苦,万一屈打成招怎么办?
正因如此,他才会来此地。
没想到这些人手上居然掌握着某些证据,他心中不慌才怪!
不清楚崔宏交代了什么,更不知道那个小册子上写的是什么。
所以趁着父皇正在查阅的同时,他立刻向前走出一步:“父皇!”
“崔宏错印银票,固然该死,可我等之人皆不在场,怎能因此来确定他当时所说之话是否属实?”
“且,他被捕时一定心灰意冷,此等状态之下,难免不会说些什么胡话,这一份口供不一定能当作证词来使用啊!”
听到这些话,江潮直接笑了。
“太子,你这是干什么?”
“就算崔侍郎是你的部下,你也不用为他的事情这么担心吧?”
“我等只是将当时所发生之事如实相告,且这是衙门捕头之物,往上写的事情皆是每位捕头捕快亲耳所闻之事,莫非您是在质疑我大魏律法?!”
“还是说,太子,您是在担心别的什么呢?”
“我们刚才说的可都是我们所看到的事情罢了,可从头到尾都没提到过您呢!”
江潮意有所指的犀利提问,让太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没想到,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紧张,居然又让这小子反咬他一口,把矛头指到了他的身上。
深吸一口气,他立刻反应过来:“崔宏是印钞司之人,印钞司又属我的管辖范围,我当然不想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管辖之内。毕竟此事是我失职,自然想要快些将人绳之以法。”
“我与此人此前仅有过几面之缘,对他倒不甚了解,此人说的话未必值得相信,或许仅是他的一面之词。”
“是不是一面之词,你说了不算。。。。。。”
这时候,赵仪终于开口了。
“是,父皇!”
面对魏帝所说的话,赵泰不敢反驳,只能低头称是。
“朕看了,他并未说是谁指使的,只说背后有大人物。”
“那朕问问,你知道他说的大人物是谁吗?”
魏帝这话,一边问着一边看向江潮。
赵泰的心中很慌,他总觉得父亲所言,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