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结果便是说这件事与塞北无关,都是别国的流民自发想要入大魏。
可这别国的流民如何进的了塞北。
又哪里有流民敢去塞北?那可是残暴至极的塞北啊!
这都不能证明什么,最让人不解的便是这批人数量不少。
而且还配备的有十分强劲的武器。
所以,这塞北口中的流民多半是他们培养出的精兵。
看来这塞北想要造反的念想是越发浓郁。
“即没有马匹,我看见的又是什么?”
江潮知道这两国是明晃晃的挑衅,而他有这种底气,想必背后有大人物撑腰。
而他们死咬没有马匹,想必是早就商量好的口供。
就算自己的眼睛能看错,那小玉儿也看见了,那还能有假?
“昨日进城我在城墙上看见了汗血宝马,因为想近些观察,大人便让我跟上去了。”
“我追着马匹,最后到的地方是太子府。”
小玉儿在众人中看起来十分瘦小,要不是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到他。
“哦?当真如此?”
赵仪坐在龙椅上,身体向前倾,眼神直直看着小玉儿。
小玉儿激动的站起身。
“是,那领头的便是他。”
说罢,便直直的指向牧野弥。
牧野弥面露凶色,紧紧地攥紧拳头。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记得你,昨日坐在那带头的黑马上的便是你,虽然你昨日用斗篷遮掩着样貌,可是你腰间的挂件我认得!”
小玉儿指着腰间的令牌,牧野弥闻言将令牌塞回了衣中遮挡。
“嘿你小子!”
昨日那马匹的阵仗不算小,说没有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敢说。
那是因为没有人敢和赵泰作对,而这朝中多数为赵泰的党羽。
自然是没有人将这件事透露出来,都是为了保全自己的脑袋。
这小玉儿不同,不是因为他口无遮拦。
而是因为他心中压根不怕,没有被利欲熏心。
只是讲述自己知道的真相罢了。
江潮随后紧追其后的质问道。
“二位使臣大人,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