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人人自危,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的生疏。
柏桂友在家看电视看的无聊,没有什么好看的,抗疫新闻听的耳朵生了茧子,索性关了电视到门外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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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双手双脚随意做了几个摆弄的姿势,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到院墙边向东边院内喊道:"洪万叔,洪万叔。"
喊了两声,没有人回答。柏桂友来到柏洪万家门口,用力去拍打院门。不管他怎样拍打,就是看不到柏洪万从屋内出来。他顿感不妙,料到柏洪万出事了。
他快步向村部跑去,边跑边喊:"出事了,出事了,柏洪万出事了。"
陆文权与徐明宽在村部正在安排抗疫志愿人员给孤寡老人送生活用品,看到柏桂友一路小跑过来,都丢下手中的活向柏洪万家里走去。
大门是从内栓上的,一个年轻人快步跃上墙头,跳到院里打开了大门。
几人进入柏洪万的卧室,发现屋里脏乱不堪,唯一的一个电灯泡已经损坏。一个年轻人非常机灵,把别的房间的电灯泡取下给换上,这才看清床上的柏洪万脸已经蜡黄,整个人僵硬,已经死去多时。
陆文权摇摇头,问柏桂友:"儿子失踪,两个孙子判刑,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柏桂友摇摇头:"由于他年轻时脾气不好,做人太强势,女人受不了跑了,再无音讯。唯一的儿子开始不正干,后来打工在外面带回来一个云南的女子,女人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不甘贫穷也跑了。儿子撇下一双儿子再次出去打工,好多年不见回来了,逢年过节也没有任何消息,估计是犯什么事了,回不来了。"
陆文权看向徐明宽:"看来我们村部要出面解决此事了。"
陆广飞正在闭目,最近烦心的事太多太多,四处工地都面临封顶。因为疫情,发现一处,全城戒严,就要停工半个月,核酸检测二到三次,没有病毒携带者之后,才能再次开工。新冠疫情影响到他所有的公司,所有在编的人员干不干活也要发工资。不算则已,只要列出明细,额头就会直冒冷汗。上千人的团队,一个月的开支起码七百万左右,一年下来要多少钱?不难算出。这可是天文数字呀!天天在亏空,谁人能受得了?他在等待陆沐泽的到来。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瞟了一眼,发现是国际长途,就没有理睬。
电话暂停过后又拨打了过来,还是那个号码,这时陆广飞才认识到这个电话打来肯定有事。他顺手拿过,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手机里高泓溯急切的声音传出:
"舅舅,麻烦你一件事。我给爸爸打电话,从六点打到八点,打了十几个都没有人接。我预感出什么事了,能不能麻烦你到家里看一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急死我了。"
疫情期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陆广飞安慰高泓溯:"好的,我现在就过去,什么情况,待会我给你回过去。"
陆广飞驱车来到宁民汽车站不远的祥和苑,小区物业没有登记他就直接进入,向小区的保安说明来意。保安队长派两名保安随他一同来到高良伟居住的楼房。
陆广飞伸手去敲门,反复敲了很多次,里面没有任何人的声音。他心里预感肯定出事了,马上吩咐两名保安踹门。
一名保安飞起一脚,门被"哐当"一声打开。三人同时走进室内,在里间的主卧,发现躺在地上的高良伟头部出血,地上一摊血渍,鲜血早已凝固。高良伟已死去多时。
陆广飞掏出手机,拍了视频传给高泓溯并在下面掇了一句话:你的父亲已经走了,因为太远,节哀顺变。
那头的高泓溯是怎样的一种痛苦表现他不可知。陆广飞吩咐两个保安马上向保安队长汇报,按照疫情期间的死亡人员的设定程序进行合理安排。
保安队长向上级领导汇报之后,民政局的车子开进小区,下来四名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他们来到高良伟的家,把他装进尸袋,运到殡仪馆冷藏去了。
陆广飞看着小区内的保安人员,把房子里的血渍清理干净,并消毒了整座屋子之后,才选择离开。
他把安排的准确消息告诉了高泓溯,高泓溯很快给他发来了短信:我已告知哥哥。让他处理善后事宜。我亦不能回去,此生不能为父亲送终,愧为人子。
陆广飞摇摇头,疫情期间正常的人没有了人性,人性的范篱完全被打破。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人间炼狱何时是个头呀!
就在陆广飞感慨之际,原上的母亲康瑞君阳了,陆文权阳了,金朝龙村长也阳了。
直面疫情将近两年,目睹新冠病毒的肆虐,此时他们毫不畏惧,各自表达对新冠病毒完全不一样的认知:选择的不同,出其不意的故事结果却是相同,你说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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