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听到一般,好像只是询问了一下,并不打算征求对方的意见。
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脱。
匀青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的半张着嘴巴,他不是说不要了吗?!!
这个王八蛋!!
又搞这一套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就以极快的速度脱完了。
真的很快,匀青这边才站起身,水珠哗啦啦的滴落着,腿还没跨出去,人就走近了。
匀青慢慢仰头,对方笑得一脸明媚,然后轻轻的按住了他跨出去的腿。
慢慢的送了回来。
霖往里跨去,“青青。。。。”
话语间拉着钩子,带着几分促狭调侃的意思。
微微低头,浅酌了一口惊慌的美酒。
他眼瞳中闪过一丝细微的笑意。
匀青一看到这抹笑,屁股就疼,半长的头发柔顺的贴着,嫩白的小脸满是错愕,嘴巴微微张起。
上面还沾着口水。
下意识的挣扎很快就被结实的长臂所镇压,晶莹的脚趾蜷起。
被搂着坐在了水中,对方的手掌游走,袭卷全身的麻意又掺杂了些许别的感觉。
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不比外物刺激,让人没个痛快。
霖的脸上越温和,手上就越花,这是匀青摸出来的门道。
往这一处摸门道可受了不少苦,到最后摸清了,但没那个能力自救。
知道也没用。
白受了。
手上的薄茧蓄意的摩挲着,被往后抱着,简直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细碎粘腻的水声被湮灭,桶里的水虽然少,但两个人一进来就满了。
水都溢出来了。
洒在了地面上,浸湿了一片。
“呜!……”
匀青两眼微翻,顺着身后的力道栽进了对方怀里,纤白的手指抽搐着抓紧他的长发,晶亮的涎液顺着合不拢的红唇缓缓流了出来。
涣散的意识被接踵而来的电流唤了回来。
霖细细的摸着小雌性的头发,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匀青才知道对方是为了报复他剪了头发。
寒冬过去,春魈陡峭。
虽然不是特别冷了,但温度依旧没怎么回暖。
匀青终于在保卫屁股战中一败涂地,迎来了缓冲机会。